盟军向地面上运送更多的部队。可我的想法和你们不一样,我就要让更多的盟军登陆,以便我们以后能俘虏更多的盟军士兵,换取更大的利益。”
说着,金田又倒上了可乐,独自品味起来。
“葛丝运元帅,我们这样真的好吗?”康斯坦丁也用反对的语气问到“我们都明白您的大战略,可我认为应该趁着盟军立足未稳的情况下,来几次袭击。打得盟军哭爹喊娘,就算不消灭他们,也应该让他们不得安心,让他们牺牲更多的士兵,尽可能削弱盟军的作战能力”。
“是啊!葛丝运元帅,我还是那句话,让我的部队出击吧!我的装甲部队都休息一个多月了,成天就是擦坦克玩,所有的坦克都被擦得和玻璃一样亮,无聊啊!”杰克少将,又乘机要求出击。
金田看到杰克那副酗战成性的样子,看到众将军求战心切的样子,还是吊儿郎当的回答道“我还是那句话,时机未到,我不会派兵反击的。我要等待一个特殊的时机,再发动反击。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保留手中的底牌。尤其是虎王坦克营和猎豹坦克歼击营,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对不会动用。杰克将军,请你耐心等待,好钢要用到刀刃上,你以后有的是仗打,保证爽死你。现在时候未到,你不要再问了”。
“噢、、”杰克少将没有再言语,重新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向康斯坦丁眨着眼,希望他能劝劝葛丝运元帅。
康斯坦丁只得耸耸肩膀,露了个莫名的表情,说道“葛丝运元帅,我们什么时候才是最佳时机呢?盟军的兵力一天天的增加,我可是非常担心啊!”。
金田圆瞳瞪了康斯坦丁一眼,无奈的说道“再等,再等等吧!只要我们达到了胜利的条件,我就马上率兵反击。打得盟军管我们叫爷爷,可现在不是时候,我不能过分暴露自己的实力”。
“吱、、”金田话音刚落,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从门外射入的强光让众人一阵晕旋。
一个身穿国防军上将军装的日尔曼男子走进了指挥部内。他的脸上显然有些疲惫,但军人的钢铁意志和不屈的条顿武士精神,让他掩饰了身上的困倦。
只不过他独狼的双瞳却时时散发着冷厉的寒光,让人不由想起了雪山夺命的狼,一只孤独的狼。他就是葛丝运元帅手下最得力的战将,德国陆军上将,北集群总参谋长,奥贝斯坦。
奥贝斯坦直接走到了金田面前,致敬道“葛丝运元帅,我奉命前来支援。”
“来得好!”金田敬了个军礼,说道“你终于来了,我原本以为你过几天才会到”。
奥贝斯坦回了个军礼,说道“我一接到您的命令,就乘作飞机赶来了。曼斯坦因元帅已经停止了东线的一切军事攻击行动,配合您在西线的作战,这也是我能立即赶来的原因”。
“很好!你坐下吧”。
“是!葛丝运元帅”奥贝斯坦飒爽的坐到了金田旁边的椅子上,放松了身上的疲惫。
他的到来,让众人一阵惊粟,只觉得房间里的温度有些下降了。但众人马上又回过神来,他们也终于明白了葛丝运元帅所说的时机未到的意思,原来是奥贝斯坦还没有来。这也难怪,葛丝运元帅以前的每一份作战计划都要由奥贝斯坦去制定。对于葛丝运元帅来说,指挥大规模的战役,独狼一样的奥贝斯坦是不可或缺的。有他在,葛丝运元帅也能更有把握战胜敌人。
如果把葛丝运元帅比作一把利剑,一把总是乱七八糟、专门捣蛋的却又能战胜敌人的剑。那奥贝斯坦就是剑鞘,他能阻止葛丝运元帅乱搞,能让葛丝运元帅那锋利的剑刃用在战场上,去砍杀敌人,让葛丝运元帅的馊主意更好的运用。
可换过来说,把奥贝斯坦比作一把剑的话,那葛丝运元帅又是他的剑鞘。因为也只有葛丝运元帅能包容奥贝斯坦这把狼剑,也只有葛丝运元帅那无所谓的性格能容忍奥贝斯坦尖锐的脾气。
这两位,一个热、一个冷。
一个奸诈狡猾,无耻下流。一个雷厉风行,冷酷无情。
一个就像是燃烧中的癞皮狗。有着无限的运气,和无穷无尽的鬼主意,总是用歪门邪道去对付敌人的无赖元帅。而另一个就像是寒风中的冰炎狼,有着无限的智慧,和狼一样敏锐的战场观察力,总是用正规的作战去攻击敌人条顿武士。
葛丝运元帅需要奥贝斯坦,因为他生性懒惰,只想着玩。在法国的这段时间,奥贝斯坦不在身边,葛丝运元帅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去处理本来自己可以推脱的公务。身边的参谋不懂得葛丝运元帅的性格,任何事情都要请示,都要葛丝运元帅亲自处理,使他没有时间去玩,去浏览法国的风光,去感受一下法国mm的那浪漫风情,这让这位懒惰好色的元帅很不爽。天天希望奥贝斯坦早点来,只要他一来自己就有时间去玩,有时间去潇洒。
而奥贝斯坦也遇到了相同的难题,尽管在葛丝运元帅离开后,他成为了一个集群的指挥官。但他反而感到了不自在,感到了无法侍从,天生的性格使他无法成众人的核心。他是个天生的参谋,却是不怎么合格的指挥官。他只喜欢躲在一旁出谋划策,去处理一些公务。他也希望回到葛丝运元帅的身边工作,这更符合他的脾气。
尽管奥贝斯坦也明白葛丝运元帅不是个好元帅,但德国众多将领里还有谁能让他呆在身边呢?就连他的舅舅曼斯坦因也受不了他的性格,把他调走了。奥贝斯坦也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葛丝运元帅干活。
这两这奇异的组合,却是德国历次战役胜利的标志。两人性格上的互补,是非常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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