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登城,是一座闻名世界的城市。不过,让这座城市出名的并不是因为它有着多么渊源流长历史,也不是因为它有着明媚绚丽的风景和巍巍壮观的建筑群,更不是这座城市里出现过某位伟人。而是因为一场用尸体堆积起来的战役,让这里永远顶格在了历史的长流中。
一战时,德国人发起的凡尔登战役,使上百万人在这里被无情的绞杀。也让这里,得到了一个凡尔登绞肉机的称号。
至今,人们都能感觉到那场战役的残酷与血腥。看到士兵的冤魂在悲既的战场上哭泣、哀鸣。在凡尔登的战场上,留下了高卢人,日尔曼人用鲜血涂抹过的土地。那片至今还有色的泥土中,闪耀着战士的血红。勇往直前的勇士们,在炮闪雷鸣间,失去了生命的光辉。他们用铁与血,铸造出了永不明目的画卷。
1944年4月23日,阿登战役的第二阶段,德军反击集群的主力部队,到达了凡尔登的土地上。追随着前辈的脚步,又一次踏上了先人们曾经流血牺牲的战场。再一次在凡尔登的土地上,与敌人展开战斗。
不过,几十年前的那种惨烈的一面,将永远不会再发生。时代不同了,战争不一样。唯一例外的,这里还将这里吸食到美国人的鲜血,留下美国人的魂魄。
可德国人也真够可怜的,两次大战中所有的最著名的绞肉机战役,他们都是参与者。一战时的凡尔登战役,索姆河战役,二战中的斯大林格勒战役,德国人都赶上了。真不知道,他们是交上了什么样的狗屎运。若是我们伟大的葛丝运元帅出身在一战时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德国会不会因为葛丝运元帅的出现而赢得战争?可惜,历史没有如果。
奥贝斯坦举起了望远镜,仔细的看着前方的美军阵地。从阿登山区跑出来以后,美国第三集团军的残部,就龟缩到了凡尔登城四周的阵地上,利用一战时留了下来的战壕,碉堡,环行工事,继续抵抗。
美国第三集团军并不指望能在这里阻挡德军的进攻,他们只想拖时间,死死的拽住德军的主力。使他们无法在短时间内到达塞纳河的下游,去截断盟军的退路。只要艾森豪威尔将军在德国人断掉自己后路以前,把部队从比利时境内里撤出来。那接下来就是势均力敌的持久战,这对德国人可是万分的不利。
奥贝斯坦非常清楚美国人打的是什么样达到主意,所以他率领主力一出阿登山区以后,就做好了进攻凡尔登的准备。只要锹掉面前这颗已经松动的门牙,德军主力就能冲入巴黎平原,通顺的赶往塞纳河的下游,与正在进攻鲁昂城的葛丝运元帅会合,完成预先的战略部署。
端好了望远镜,出现在奥贝斯坦眼中的是纵横交错,形形环绕的盟军战壕。
这些简陋的防御工事基本上都是一战时残留下来的,根本来不及修缮,就被美国人拿来当宝贝使用。当然,为了阻挡德军坦克的进攻,美国人还是用尽了一切得力量,在凡尔登城的四周挖了几条反坦克战壕。至于这些仓促之间修建好的反坦克战壕,能否阻挡德国人的进攻,那就不知道了。
观察了良久,奥贝斯坦轻藐的放下了望远镜,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在短时间内击溃凡尔登地区的美军,以支援葛丝运元帅。奥贝斯坦明白,攻下凡尔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关键是时间,怎样在短时间内冲上去,又要减少伤亡,这就是个难题了。
“奥贝斯坦将军,天色已晚,您该吃晚饭了”一名参谋兴步走到了奥贝斯坦身边,请这位像雕像一样站立的总参谋长回营用餐。
奥贝斯坦一怔,灵魂从思考中翠醒,抬起头,只见天色正逐渐变得暗淡。残血的夕阳,如诗如画的将蜜糖色的芒光照射到大地上。天际边的那一片片晚霞,通红的仿佛在燃烧。相映着的美军阵地,也如同篝火燃烧一般的红焰。好象,几十年前那片血映的战场,再一次活灵活现的呈现在人们的面前。
“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进攻呢?怎样才能在短时间内攻克凡尔登呢?”奥贝斯坦眼中充满了难解的疑惑,突然向身边的参谋提出了这个急需解决的问题。
这名参谋纳纳的一愣,制式的做出了自己的回答“奥贝斯坦将军,我是在炮兵学院毕业的。我的理论就是,大炮无敌。我认为,应该动用所有的重型火炮,对着凡尔登进行不间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