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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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要妳。」楚大笑地以食指想勾点花沐兰雪白的下颚,却被她轻巧地避过。

    「想我这爹爹不疼、娘娘不ai,被扫地出门的人居然也有人要」花沐兰微微一笑,装出煞是惊讶的模样。「我是很想跟你走啦,因为难得有人要我嘛可是我还有事赶着去办耶」她眨了眨清亮澄澈的瞳眸。「对不起,大爷,我得先走了。」

    她将玉环j给民众,就准备要赶往从军之路了。

    「大爷看上的,岂由得妳这样说走就走」楚大拦在花沐兰面前,不让她离开。

    「你那幺坚持要我去你家坐一坐」花沐兰轻颦秀眉,不甚开怀地问道。

    这人真不识好歹,她已经暗示得很明显,她是爹爹不熔、娘娘不ai了,他还想要调戏她

    瞧镇上的民众都怕他怕得不敢吭声,看来她有必要帮大家除掉这祸害

    「是」楚大点着头,口气强悍地说着。

    「这可是你说的唷」她转动着滴溜溜的墨黑眼瞳,笑靥如花地说道。「你就千万别后悔」

    第二章

    燕渡飞从她在追那匹宝马时就留意到她了。

    他是上山向花无极前辈借兵法来参读的,没想到花无极前辈对他说,他想借的那本兵法早就被他nv儿当柴火给烧了,完全不留一丝灰烬。

    而后,他失望地下山,却看见了一个nv孩儿神情紧张地追着一匹千里宝马狂奔。

    那nv孩,有着如丝缎般的柔亮发丝、有着n红yu滴的菱形唇瓣、有着灵

    活动人的莹莹瞳眸,还有尖挺笔直的俏鼻,搭上那雪白剔透的肌肤,以及窈窕有致的身段,实在是让人很难不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看她追赶得那样辛苦,他纵身一掠,轻易越过她面前,早一步驯f了那匹骏马。

    说也奇怪,那宝马竟然听他的话,彷佛他原本就是牠的主子一般。

    将宝马安置好后,他便等着她打算将宝马归还给她。

    但是她真的到来时,他又突地不想惊扰佳人,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些什么,于是尾随在她身后,就这样望见了她所有慢不经心的举动,以及她那迷h人心的笑颜。

    当楚大强要押走她时,他本yu现身营救她,但望着她那灵动的眸,他又觉得事有蹊跷,于是跟随在后,准备适时出手援救她。

    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强压下心中那g莫名地因她被其它男子掳走所升起的着急感,他决定要一探究竟

    燕渡飞诧异地看着花沐兰毫发无伤的出了楚家大门。

    这些,都是在他听到尖叫声、看见灰蒙蒙的烟雾、闻到烟味、听到仆人的惊呼忙乱声之后了。

    不知道楚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g脆继续跟在她身后,看看接下来这个谜样的nv子会做些什么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一定要弄清楚──

    她该死的究竟有没有被楚大怎么样她到底是如何毫发无伤的从楚家大门走出来的

    「没事就想调戏玷污良家fnv,现在知道苦了吧」直到进了客栈,入了房门,花沐兰还高兴地自言自语着。

    「别怪我花沐兰没提醒你」她唇边蕴笑,素手轻解着自己的衣衫,准备要跳进木桶内洗个舒f的好澡,洗掉全身上下她不ai的气味。

    「早就跟你说我是爹爹不疼、娘娘不ai了」将全身脱个光之后,她跳入那早已被她撒满金盏澄h花瓣的浴桶之内。

    开心地搓揉着自身柔n细滑的肌肤。她继续自言自语:「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爹爹不疼、娘娘不ai啊就是我的破坏力太高强了,每次都可以不小心就酿出一堆灾祸,连我爹娘都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呵找上我,是你活该啊,楚大」

    舒f地浸在高热的花瓣水之中,氤氲的气雾蒸得她雪白的面容透着绯红se,娇颜彷佛次弹即破,朱唇仿若涂上了赤se胭脂,整个人美艳得不像真的。

    而这样的景se,全落入了燕渡飞的瞳眸之中。身处客栈的屋顶之上,他本来是想找个好时刻现身,将她的宝马还给她,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他也不知道

    反正,他原来是不想看她究竟在做什么的,但是见到她衣衫一件件地除去,他的理智要他移开目光,他的心魂却不听话地坚持看着她轻解罗衫,直至露出那雪白曼妙的胴。

    那浑圆丰盈的房、那纤细如水蛇的腰肢、那匀称纤长的白皙大腿,还有她两g之间的柔软芳c,都让他血脉偾张──

    他要这个nv子从第一眼见到她时便是如此。而此刻,那想要她的yu望更加强烈,融合了一开始因着她奇特的子,以及后来见到她玲珑娇躯之后,心理和生理的共同想望。

    「啦啦啦」花沐兰完全不知晓有个人正看着她沐浴,还高兴地哼起小曲儿来。

    她唱的道是什么歌儿燕渡飞微拧起眉。恐怕是她随口乱编的歌儿吧然而她那清亮柔s的声音却是甜入他的心扉,让他更加迷恋她。

    看她之前的装扮,应该是还没许人的若是这样,他更确定她会是他的

    潜在客栈屋顶窥佳人入浴的燕渡飞还在想着,她的房门外就传来了凶狠的呼唤声。

    「死丫头,妳给我出来」

    正陶醉在沐浴之中,极为自得其乐的花沐兰听到这暴的吼声,惊讶地蹙起秀眉。

    这声音是楚大的但楚大不是已经被她弄得浑身严重烫伤了吗居然还有办法出来

    这是因为她下手太轻,还是楚大不f愉,y是要逞强斗狠

    「死丫头,妳快给我出来,不出来我可要撞门了」

    花沐兰听到楚大这样吼着,连忙起身飞快地穿衣。「我等会儿就来开门了」

    讨厌的楚大,她原来已经想换上男装了,可是被他这么一c,那些绑她又没有空缠上去,只好再度穿上nv装。

    「死丫头,再不快一点,大爷我真的要进去了」

    怎么那么没耐他难道不知道nv人很辛苦的手忙脚乱的花沐兰没有留意到裙襬被椅脚给勾住,穿好衣f就想前去开门。

    她迈开大步用力一扯的结果。勾住裙子的椅子摇摇晃晃地撞上了桌子,而原来就不太稳的桌子咚一声倒下,撞翻了另一边的椅子,那一头的椅子,又将浴桶给撞翻。

    而后,捺不住子破门而入的楚大就被迎面而来、纷飞乱溅的洗澡水给接待了

    「哈哈哈」看着楚大和他那批手下狼狈的模样,花沐兰笑得直不起身。

    「妳笑什么死丫头」楚大被水溅得一身s,但仍以凶狠的嘴险质问花沐兰。

    「我哈哈哈」这个人浑身缠满布条,看起来本就不像是人,又被水给弄得更加狼狈,教她不笑也很难。

    「死丫头,妳分明是故意的」楚大狼狈不堪,气急败坏地吼道:「来人哪,给我上」

    听着他的指令,他所带来的人立刻团团围住花沐兰,准备将她带走。

    「慢着」花沐兰娇斥一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的,你不要污蔑我」

    「谁管妳故不故意来人哪,带走她」楚大气昏头地吼若。「没有让妳知道我的厉害,妳不会学乖」

    花沐兰望着眼前团团圈住她的凶恶之徒,心里大叫不妙。

    虽然她爹是前仟武林盟主,娘是已经退休、之前很会高来高去的nv侠,可是她却没什么武功底子现在楚大用强的,她要如何是好

    之前能够顺利的逃出楚家,是因为她故意装柔弱,松懈他的防备,顺便整整他,可是现在泄底了,她能不能脱离魔掌,实在是大问题

    「不要碰我」花沐兰只能惊呼着。她才刚洗好澡,不想又给人碰脏了

    「死丫头,我怎么可能不碰妳呢」楚大见她被团团包圈住而显得荏弱无助的模样,se之心倏地转浓,步进圈子里头想就地解决她。

    「别过来」花冰兰脑袋一阵空白,不断地往后退去,想要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击败楚大,但她已经退得快撞到后头包围住她的人了,却还是想不出任何方法。

    怎么办她心慌意乱,眼看楚大那双魔之手就要向她欺来,突然有一道快得j乎让她望不清楚的黑se身影由窗户飞进来,在她还弄不清楚究竟出了什么状况的时候,连连不断的哀号声就传入了她的耳朵。

    花沐兰圆睁着水亮双眸,终于看清眼前情势──原本包围住她的人都已经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和方才那些s黏的洗澡水和在一块儿。

    其中尤以楚大的处境最是凄惨,那些包扎住他的布条已经松开,露出底下的水泡和伤口,除此之外又添了新伤,令他看起来不太像人,反倒像是个鬼,而且还是个丑到不行的鬼。

    端详完地上那些人的悲惨下场,她缓缓抬起螓首,想要看清到底是谁救了她。

    一抬眼,她立刻掉入一双深黑亮眸子的锁望之中。

    她整个人讶然愣住,彷佛连魂魄都被吸走。

    这男子,有一双邪魅仿若能勾人心魂的眼,那眼中的亮光,j乎能让日月都为之黯淡。

    花沐兰屏气凝神,不自觉地以视线扫过他整张面容。除了那双眼之外,他的轮廓极为深刻,有着斜飞入鬓的眉、挺直尖削的鼻、抿着微笑的薄唇,全部组合起来,成了极为炫人的面貌。

    「你」因为处在极度震愕的状态中,她只能以食指指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燕渡飞看着她面sec红、吶吶不成言的模样,微微地笑了。「妳想要这些人继续留在妳的房里吗」

    「这些人」看着如此俊美无畴的容貌,花沐兰j乎都忘记还有一堆人在地上翻滚号叫了。「当然不想。」她果断地说道,嫌恶地皱起琼鼻。「你有办法把这些人变不见吗」

    她话声才落,就见到他轻轻松松、彷佛丝毫不费力地将人拎起,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拋出了窗子之外,彷佛在去垃圾一般。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一下下地敲击着花沐兰的听觉,奇怪的是,落地之后,那些哀鸣声居然也一并没了。

    她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动作,听着那些物和地面碰撞的声音,直到所有的人皆消失,那些声音也归于宁静。

    偌大的房里只剩他们两人。

    燕渡飞轻轻地拍着手,黑眸询问似地瞅望着她。「这样妳可满意」

    「满意、满意。」花沐兰好不容易才拉回魂来,差点为他鼓掌喝采。「满意极了。」

    「那就好。」燕渡飞唇边噙着笑。「妳究竟是怎么将楚大惹得那么恼火的」他一直在想,他只不过是在楚府之外犹疑了一会儿,她就已经成功地从楚大的魔掌中逃出,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花沐兰亮黑的眼瞳转了转,娇笑道:「我也没做什么啊,只不过他要对我下手的时候,我不依地说要跟他一块儿洗鸳鸯浴,又坚持亲自为他烧热水,然后烧啊烧的,就烧出了一p浓烟,接着楚大来探视灾情的时候,我又一个不小心将那些滚烫的热水淋了他一身」

    陈述完这些过程之后,她很无奈又很无辜地补充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不小心,加上他自已又笨」

    「没什么事就好。」燕渡飞不禁莞尔。她这一路上似乎发生了很多不小心的意外事故。

    「真的很谢谢你救我」花沐兰水眸中透出感激不尽的神情。「被英雄相救,我好象应该要报答你」她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又自说自话起来。「嗯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呢」

    她想到家里那些数都数不完的宝物,秋眸尊注地凝视着他,绛唇扬出了美丽的笑容。

    「这样吧我下回回家的时候,一定搬许多家里爹爹娘娘碰都不让我碰的宝贝给你。爹娘最小气了,老是说那些东西一经过我的手,肯定会坏的坏、烂的烂,连影子都不见」发觉自己好象说了一长串话,却都没有征询他的意见,她连忙问道:「你说这样好不好啊」

    「不。」燕渡飞摇了摇头,志不在此。

    「那怎么办」花沐兰头大地想着。「我除了这些之外,好象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了不然你说,你想要什么呢」

    燕若飞定定地凝视她娇美的容颜,薄唇缓慢而轻柔地吐出一个魅h的字眼。「妳。」

    「啊」花沐兰因他的答案而怔愣住。眨了眨眼,她想听得更真确点。「你再说一次,说清楚些。」

    她有没有听错他究竟在说什么

    「妳,我想要的就是妳。」燕渡飞薄唇噙着浅笑。「妳没听过以身相许这句话吗」

    花沐兰听闻他的话语,不住地摇着头。「不」这种荒谬事怎么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他一定是太不了解她,才会提出这种要求

    「不」燕渡飞唇畔依旧是那抹魅笑。「妳恐怕没有说不的权利。」是他从虎口中将她救回来的,不是吗

    「等等」花沐兰慌乱地挥了挥小手。「我不是要说不慢着,不对不对我是要说不没错」

    哎唷,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害她在受到惊吓之后变得口齿不清了。

    「妳到底想说什么」燕渡飞一派慵懒地等她开口说清楚,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我是想说,我一定不能对你以身相许啦」花沐兰尽力地懈释着。

    「我是个惹祸,东西只要经过我的手都会死无全尸,所以我不能害你啦」她是真心想报恩的。

    他微蹙起俊眉。「死无全尸」她的遣词用句还真特别。

    「对啊」花沐关猛力地点着头。「你一定要相信我,死无全尸绝对不夸张。从小到大,我们家被我弄坏的东西实在是不计其数,而且都是在我很不小心的状态下,那些东西就会经由我的手自动销毁所以我不能害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以身相许那是害你耶」

    她不能以怨报德啦

    燕渡飞望着她,微微摇头,唇畔笑意因她方才的话语而加深。「我不在意。」

    花沐兰讶异地望着他一脸不在乎的神情,以为他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忙又开口强调:「不能不在意我爹爹娘娘一开始可能也是太铁齿,不相信我不小心之下的破坏力有多高强,到后来了悟之后,就恨我恨得牙痒痒的,不想承认有我这个nv儿,最后g脆将我给扫地出门。」

    她略过代父从军一事没提,不想让他知道她将来的去向,免得他跟着她会倒霉到死。

    「他们不要,我要。」燕渡飞在听完她的长篇大论之后,薄唇吐出这样的话语。

    「呃」花沐兰听到他这样固执的说法,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知道你人很好,救了我一命,但好人做到底实在不是这个时候需要做的,你就别再那样固执了」

    为了让他了解事情的严重,她又加强语气说道:「我是那种洗衣f会把衣f全洗破、煮饭会把厨房烧掉、浇花会肥花全都浇死、连纺织都会把纺线给纺断的人,虽然我已经立志要将什么都学会,让爹娘别小看我,可是你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是不要害你比较好。虽然说铁杵磨成绣花针,但老实说,我心里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从铁杵变成针」

    燕渡飞蓦地笑出声来,因为她这一番有意思的言词。「我家大业大,不怕。」这是他的答案,决定要她的心意绝不更改。

    「你」花沐兰拿他没辙。她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他怎么还是不死心

    燕渡飞看着她词穷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什么都不要再说,我要妳。」

    「你不要害我当小人啦」花沐兰着急地嚷着。「我──」

    她还想说些什么,燕渡飞健臂忽地一伸,圈卷住她纤纤细腰,垂首将唇压覆在她轻启yu言的绛唇上。

    「唔」花沐兰被两人唇瓣相贴的感觉给骇着,连忙想往后退去,他的猿臂却紧箝着她不肯放。

    她只得使出蛮力,头重重地往后一仰,这才顺利将唇逃离他的。

    「你为什么要吃我的嘴」花沐兰微喘着气,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做这个奇怪的举动。

    「吃妳的嘴」燕渡飞咀嚼着她所使用的字眼,顿时莞尔。

    「是啊,我之前就很奇怪,为什么爹爹常ai偷偷吃娘的嘴,偏偏每回问他们两个为什么要吃对方的嘴,他们都不想理我,还说就是因为他们太常这样,才会有我这个大灾星」花沐兰说到这里,小脸霎时刷白,剪水双眸略带恐惧地凝视着燕渡飞。「你刚刚那样吃我的嘴,我会不会也生出一个像我这样的nv孩儿来」

    糟糕,她可不要她才在想着要怎么说f他,让他别再固执,赶快远离她,过他幸福快乐的人生,要是真的有个孩儿,恐怕就更难分难舍了

    「妳可能要很担心。」燕渡飞懒得告诉她事实真相,想要g脆就这么骗她骗下去。「妳肚子里头可能已经有我的孩儿,所以妳必须跟着我。」

    真是不知道她怎么会将一个吻解释成吃对方的嘴而且他刚刚还没深吻呢要是真的深吻下去,她又会怎么想

    极想知道她的反应,也太想品尝她那嫣红诱人的唇瓣,燕渡飞趁她担忧分神的同时,再度猎取了她的唇。

    她的唇尝起来柔软而香滑,一如他所想象。唇内的芳津背着香甜的气味,让人疯狂地想汲取,那丁香小舌无助她在檀口内逃躲,引起他更深一层吞覆勾取的渴望。

    「唔」花沐兰在他的索吻之下瘫软,无法像方才那样逃离,只觉得浑身发热,脑袋被轰成空白一p。

    唇舌和他突地欺近的唇舌相j缠,她生涩地承受着他柔情而又略带霸气的进击,无措地任由他占领她的芳口。

    终于,他稍稍满意似地将唇舌离开了青涩的她,手臂却仍霸气地圈环住她不肯放开。

    「你」花沐兰才刚刚恢复说话的自由,就娇喘连连地说道:「你g嘛先是吃我的嘴,然后又咬我的嘴」

    「我咬妳的嘴」燕渡飞再次为她的释义感到好笑。

    天哪,一个深吻被她说成咬她的嘴,他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特别的说法

    「对啊」花沐兰无限委屈地说道:「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权利

    索取你想要的回报,可是你为什么要咬我的嘴咬得让我头好昏,而且都没力气了啦」

    燕渡飞凝视着她绯se容颜,笑问:「妳喜欢我咬妳吗」听她说了那么一长串,这才是他真正在意的。

    「废话」花沐兰轻斥一声,「我又不是被n狂,怎么会喜欢被人咬嘴的感觉」她斩钉截铁地说了一段之后,才细细咀嚼那感觉,突然支支吾吾起来。「可是」

    「可是什么」燕渡飞紧紧盯牢了她酡红的面颊。

    花沐兰挣扎了一会儿,决定告诉恩公她真正的感觉。「可是那感觉好象好象还挺不错的呜怎么办,我会不会有被n狂原来我不只是个灾星,还是个被n狂」

    燕渡飞被她的反应弄得啼笑皆非。这nv孩实在是太可ai又太特别了

    「呜这样要我花沐兰怎么完成代父从军的伟大志向嘛」花沐兰太过激动之下,不自觉地就将本来不愿让他知晓的事一古脑地说出来。

    等到她猛然想起,要捂住嘴时,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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