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好像这些事和他没关系一样。他和霍铭衍一起去了趟自由联盟那边,许老领着炼药协会的人在那边赖着不走,自由联盟的罂-粟花都变成了治病救人的药草,瞧着欣欣向荣。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一年单宁和霍铭衍受邀回市一高参加校庆。元校长亲自相邀,单宁和霍铭衍自然一口答应。单宁还答应了元校长要上台演讲,给即将参加高考的小孩们鼓鼓劲。单宁说:“完全没问题。”
校庆那天,单宁和霍铭衍说要做演讲准备,自己先去市一高。霍铭衍不疑有他,先去处理了一部分公文才前往市一高那边。熟悉的校门,熟悉的树木。霍铭衍走在洒满阳光的校道上,想起了许多年前的年少时光。
那时候他们都还小,不成熟,有些事总会在心里计较计较再计较。不过也正是因为计较,才会有那么深的羁绊、那么多的悸动与快乐。
霍铭衍正想着,学校的广播忽然响了起来。
是一段似曾相识的前奏。
接着是一段似曾相识的歌。
唱歌的声音霍铭衍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现在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的嗓音——是单宁在唱歌,唱的是百八年前单宁自己写的情歌,曲子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