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发现有什么端倪,我得先想办法拖住他们,把自己先放出去才是。
中年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副折叠花镜戴上,然后轻轻将手中的纸翻了翻,也就几页,然后他又轻轻抬头看了我一眼,便把目光落在了手中的纸上
“丁甲,男,汉族,祖籍山东,政治面貌群众,毕业于东南大学,专修历史专业。在校期间拿过三次奖学金;因协助民警抓捕藏到学校食堂的流窜犯而受到过学校嘉奖;任职学生会卫生部副部长,连续四年被学校评为优秀干部;毕业后在鸿天贸易公司做销售经理,一年后因个人原因离职,继而自己创业,在文化市场有一处自己的文玩店铺。”
“闭嘴!不知道从哪搞的老子的个人简历,吓唬谁啊!我兄弟呢,把我兄弟放出来!”我听到这些后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先打断他咋呼两嗓子再说。
可那中年人根本没理会我,又继续念了下去。
“父亲丁建勇,五五年生人,高中毕业后正赶上国家最后一批上山下乡,插队到八里洼村做了一名知青,回城后被分配到当地的棉纺厂成了一名工人,后遇下岗大潮无奈回家自己做起了小本生意,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子可以找个好媳妇安定下来,给自己生个大胖孙子。”
“祖父丁书阳,早期是一个流浪孤儿,无名无姓,后被一丁姓江湖算命先生收留,取名丁二,算命先生暗地里教他分金定穴之术,从此丁二走上了盗墓之路,后来丁二觉得自己名字有伤大雅,自己便换了一个儒雅之名——丁书阳。”
“不要说了!“我心里一阵阵发憷,这些事情他们怎么知道的?!
“丁书阳后来加入了国家考古队,认识了时任技术队长的黄鹂。”说道这里,那中年男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也就是你奶奶。”
说完他又低头继续念了下去,可我的后背已经开始流汗了,我从未感到如此的紧张过,对方简直太可怕了,这些东西可是爷爷的好友钱卫国告诉我的,可他们怎么知道的呢。
“黄鹂1972年被组织安排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后便杳无音讯,丁书阳恼羞成怒,做了很多疯狂的事情,但后来组织还是相信了他,在1987年的时候让他担任队长去舟山执行下一个任务,可没想到他仍旧是死心不改,和一帮劫匪里应外合抢走了从下面找出来的一块青铜牌,并且那帮劫匪还打死了一个年轻的考古队员。”
“不!不是这样的!”我嘶声力竭的叫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想从椅子上挣脱,可无奈身子被捆的结结实实,身上每一个和椅子接触的地方都被磨的生疼,“我爷爷不是那个走漏风声的人,是另有其人!八指儿临死前都已经说了!我爷爷是被冤枉的!”
我气的已经开始哆嗦了,爷爷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慈祥而又和蔼的长者,并且极度的热爱自己的工作,他做事一丝不苟,凡是工作上的事从来都没给家人透露过,他怎么又会和劫匪勾结呢,难道是为了奶奶的事而报复吗,这根本不会的!
可那中年人却对我说:“是不是丁书阳说出去的,你说了不算。现在该谈谈你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