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黎形容不来当时自己的心情,他只觉得他那会儿快气疯了,火气质窜脑门儿,理智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从头到脚止不住的剧烈颤抖。
樊月熙就那么横卧在榻上,身上原本整齐的衣物,乱七八糟交错。
这都比不上他的脸色和痛苦的表情。
天知道现在樊月熙有多想死,他依稀记得自己被下了药,他也记得他召唤了曜,差点就那曜来解药了。
他知道没成功,否则他现在也不会继续这么生不如死。
快要烧死他了……
这样下去,不死也萎了,半条老命都交代出去了……
“我-操……太他娘难受了……”之前丧失的理性找回一点,樊月熙痛苦的呼吸着,手也撕着自己衣服。
显然,神志不清的他,根本没发现公孙黎的存在。
“月熙……”正当他把手放在自己那炙热上时,身后传来道不轻不重的声音。
樊月熙吓了一跳,几乎蹭的就坐起来,他两眼是模糊的,但他认得出对方声音,熟悉到令他不敢忽视。
他说不出话,他怕自己一开口便是令人羞耻的声响,于是就死咬着下唇,将脸别开,看着床铺。
那隐忍而坚毅的样子,叫人痴迷也忍不住想揉碎。
公孙黎心脏骤然一揪,小心翼翼靠过去。
当他看到樊月熙这副模样时,他涌起的怒火差点把他自己燃烧,但更多的,是心疼……
天知道他有多想立刻冲过去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但他不敢,他怕自己会因为看到这样的樊月熙而欲-望腾升。
他喜欢他,想抱他想到疯,他那么怜惜这份感情,精心呵护的将其捧在手心,却被楚元麒一个疏忽,差点弄得支离破碎。
公孙黎说过,他不在乎樊月熙心里装的谁,樊月熙贪心的想收下很多人给予的好,那他就收,公孙黎不在乎。
他说过想在樊月熙身边,只要樊月熙不推开他,他就静静的保护他,这是他们的约定。
但是现在……
公孙黎感觉有什么东西,似乎被毁了,被楚元麒一手捣毁。
他很信任的将樊月熙交给楚元麒,但瞧瞧那皇帝干了什么?
这一刻,公孙黎恼愤和复杂在胸口翻滚。
公孙黎很伤心。
“月熙……”他又唤了一声,这次不迟疑,稳稳将人搂在怀里,他的唇抵在樊月熙头顶漩涡上。
樊月熙没挣扎,就静静的人对方抱着,迷迷噔噔的他还不清楚公孙黎为何这样哀伤的叫他名字,他现在就快烧死了,那火几乎让他全身发疼,他已经没心思管这些了。
“帮我弄,他娘快疯了……”声音哑的听不出原本,樊月熙确认了眼前人是公孙黎,便不再避讳,他知道对方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他一把抓住公孙黎的手,按向自己那里。
后者眼睛都没眨,顺着那力道就握住了。
本来想替樊月熙用手解决,但很快发现不对,这药劲儿十分大,若要是人恢复理智彻底清醒,就得做全套……
公孙黎盯着樊月熙那处,眼睛已经开始发直了,他不知道能不能在樊月熙清醒前自己先保持理智,总之凶多吉少。
眼前这人他这么喜欢,谁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还脱吧成这样,能保持理智?
公孙黎自认不是什么圣贤,如今这是送到嘴边,哪还顾得了这么多,咬咬牙,他忍得连汗都如水的流。
等到用手帮对方泄了两次后,他心里一番斗争,末了,把樊月熙给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