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23;大的坟头转一圈,去看了爹,然后回到柳树下下了两盘期,爷爷就起身让柳成涵回去了。好像终于完成陪伴孙子一天的任务一样,有点迫不及待。
“爷爷这么嫌弃我。”柳成涵好笑的说。
“瞎说什么,快回去吧,再晚点就要起风了。”爷爷说。
柳成涵没法,只能拎着棋盘回去了。难得没人在身侧的自由时光,好像也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柳成涵看看四周,一片坦荡荡,算了,还是回家等着他们吧。
想过去小码头等他们,当时想想接到他们后无止境的唠叨,还是回去做几组跳跃运动来的好。
太阳开始下坠的时候,周红梅和柳条儿到家了,两个都是大包小包的,柳条儿去换衣服的时候,周红梅对柳成涵说那图纸卖了多少钱,他让舅舅帮忙去买合适的院子或者铺子,然后放出去出租收钱。
“这个阿伢做决定就好了。”柳成涵说,他把一个铜板当成一块钱,一贯是八百块,一两银子是八千块,一百两就是八十万。换算这个钱感觉还挺好挣的。毕竟没穿过来之前,他的年薪也才四十万。不过没看到钱,也没确切的感受到花这八十万带来的直接感受,柳成涵很淡定。
“这个是书稿的钱。”周红梅拿出一个大荷包说,“你自己收着吧。”
“为什么?”柳成涵不解的说,“家里的钱不都是阿伢收着吗,为什么我赚的钱例外。”
“什么例外不例外,这是阿伢给你的零花钱。”周红梅说。“偶尔给你夫郎的钱还是得你自己给吧。”
“我让他拿了钱后去街上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没有买吗?”柳成涵问。
“你夫郎你不知道,揣着钱回来就像是偷了谁家钱一样,紧张的要命。”周红梅说,“后来跟我去街上也不买什么东西,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我知道了。”柳成涵说。
周红梅休息好了就去厨房准备晚饭,柳成涵进屋里,柳条儿正在整理今天买布料。“买这么多布?”
“阿伢说帮我给顺儿和百家一人做一身新衣裳。”柳条儿说,“我做衣服的手艺不太好。”
“成亲的时候你给做的衣裳是哪一身?”柳成涵问。
“你问那个干吗?”柳条儿问。
“我穿过没有。”柳成涵说。
柳条儿低头去整理布料,“你原本衣服够穿的了。”
“找出来吧。”柳成涵笑说,“我都成亲了,该穿夫郎给我做的衣服了。”
“我做的不好看。”柳条儿说。
“不想我穿你做的衣服?”柳成涵问。
柳条儿默默的看他一眼,然后起身去衣柜翻找压在最下面的一身春装,绛红的长袍,从袖子到腰身都是直桶桶的。柳成涵不由深吸一口气,说心里话,这个颜色没问题,直桶桶也没问题,可是为什么这袍子上绣的两只鸳鸯划水。
这个袍子穿出去,别人不会把他当成不正经吧。
“是不是很丑。”柳条儿忐忑的说。
“还不错。”柳成涵很自然的夸道,“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好嘛。”
“不过我们打个商量,把这个绣花拆了我在穿怎么样?”柳成涵提议说。
“这套就收着吧。”柳条儿笑说,重新把衣服折好放到衣柜里,“等我和阿伢学好了怎么做衣服,到时候再给你做。”
“我觉得你穿淡色最好看。”柳条儿说。
病夫有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