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她朝叶臻伸出手,“我姓林,林朵瓷。”
叶臻眼皮一跳,意味不明的笑,慢条斯理的摘掉自己手上的羊绒手套,伸出手和她略握了握,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报出自己的名姓,“叶臻。”
对方只是温文的一笑,表情没有什么波动,看来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
也正常,当年自己出国的时候,集团里似乎的确没有林朵瓷这号人物。起码高层里没有。而她和那人婚事办得挺隐秘,证扯了婚宴还没来得及办就再见来不及握手了。俩人都没什么朋友,知道他结过婚的人屈指可数,知道他娶的是谁的人估计还够呛。就那么少的可怜的几个人,在当年那场剧变过后,他们估计也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以为她挂了。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正是昨晚在恒隆广场才知道,自己已经‘病逝’多年了。这几年这老奸商还打过几张悲情牌,推出的几个新作品被冠名‘赠与天堂里爱妻的礼物’,更是把那些少女心的小姐和豪门小怨妇哄的泪眼婆娑的,大把大把的掏票子为‘别人家的故事’买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在圈内口碑甚好的作品没有大力推广到国外,只有那么一两件上过概念性的时装展周。
无论如何,他在外界似乎还一直保持着钻石单身汉的名头,据她了解和推断,一直到现在,集团里很多怀春少女还一直垂涎着这只肥美可口的大金王八。
这年头,离过婚或者丧过偶的多金男人,比单身的穷小伙更有市场,更受欢迎。这个现状很无奈,却现实的很。
叶臻叹气。不着声色的又仔细将眼前人细细打量了几番。
助理么?脑中隐约有那么一丝印象,对了,想起来了,昨天酒会的时候确实是这一位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两人连体婴似的挤在一起一直秀恩爱。若说只单单是助理,谁会信?
实话实说,一打眼真的看见他和别人腻一起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都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虽然说叶臻这种情景和这个女人当然也谈不上什么情敌的。但是女人对于ex的红颜,总是有种很微妙的情结。尤其是想起他昨天晚上挽着这位笑得那么乐呵,她心里就愈发的堵。
毕竟是自己曾经深爱了那么久的男人。
尽管早已认清真相,心灰意冷,但是和他之间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对他有过的爱慕和迷恋。那些过往,她可以当成黑历史自我批判吐槽,也可以装作无视跳过不去想,却独独办不到彻底遗忘。二十多年呢,都是和他一起凑合过的。她叶臻总共也就活了二十六岁,哪那么容易就撇干净的。
“小姐,叶小姐?”林朵瓷出声提醒,
叶臻这才发现自己还攥着人家手呢,连忙抽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冒昧了。”
“没关系。”她依旧微笑,不得不说,涵养相当的好,看来梁薄眼光还算不错。
“对了。”像是想起些什么,叶臻抬头,不露声色的改了敬语,“您刚刚说,他今天有急事,不会再来了,对吧?”
“是。”朵瓷点头。
“也好,本来有个东西要等着交给他的,但是他既然没时间,您是他助理,交给您想来也是一样,不知道方不方便帮个忙呢?”她问。
“什么东西?”出于女性本能的好奇,她脱口而出,然而话刚出口却又意识到有些冒昧,连忙道歉,“抱歉。”
“无事。”叶臻摇头,拿出一个信封递到她手里,“但都是一些私人的东西,内容确实不好多说。还请见谅。”
“好的。”朵瓷点头,“我会尽快送到的。”
“哦,还有...”她想了一下,还是从手袋中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信封,递给她,不咸不淡的吩咐,“如果他把它给撕了,这还有个备用的,还得劳烦你找个合适的时机再交给他,麻烦了。”
朵瓷拿着两个信封,一头雾水的愣在原地。不得不说,眼下这情形实在是有点诡异。
“那,那我要说些什么呢?”
“不用,您什么也不用说,他都明白的。”
叶臻挥挥手,走得很潇洒。
竹马爱吃回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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