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而是符合当时的潮流,行最好的道路。”
“华夏历史上,民穴居野处,受野兽侵害,有巢氏教民构木为巢,以避野兽,这就是圣道,燧人氏折下燧木枝,钻木取火,人类的生活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这就是圣道,伏羲氏结绳为网以渔,又制八卦,而成河图,是以圣道,神农氏尝百草之实,察酸苦之味,教民食五谷,这就是圣道。”
“到了现在,这个安雅世界,有个圣道——统一各城邦,建立真正的国家,确定法律和礼节,使民有所依,有所序,真正奠定一个民族一个文化的主体根基。”
“如果不是维西本身的气数过于圆满,单是一个凡人的话,让它成为圣王又如何?至于太阳神的最后一线生机,我也不会断绝的,你想想我会怎么样作,这实际上已经完成了。”说到这里,方信闭口不说了。
“哦,我明白了,维西本身的气数过于圆满,所以你让穆尔分之,他也同样是太阳神的后裔,有这个资格。”说到这个份上,萧红琴自然明白了:“太阳神遗留的神性再多,如果一分为二,就算都成为神祇,也再无威胁您的可能。”
“说的不错,还有一个事,那就是神性的变化,你觉得按照这样发展下去,这两个人拥有的神性,又会发生怎么样变革呢?”方信好整余暇的说着,浮现出冷笑:“有些神祇啊,不要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倒是很期待这点呢!”
这句话一说,萧红琴大悟。
本来有着维西如果走圣道开端,那大批太阳神后裔都是他的支持者,武将用命,谋士用计,穆尔更可能成长为智者和预见者,为他开辟辉煌的道路——这样的话,这首战,可以打的漂亮。
现在二人对立分化,逼着维西不得不依靠着战争之神,甚至和黑暗之神有染,其神性就会变化,统一大陆上百个城,血战会连绵他一生,那他最后凝聚的神性,是什么呢?
绝对不是光辉无暇的神性。
也许是战争?
想到这里,在神祇的眼中,下面的进程一一在目。
刀光剑影,喊杀连天。
维西亲自督战猛攻,而博特尔城,在君主巴尼特领导下,拚死抵抗。
大战连绵一个月,城市却久攻不下。
维西此时,穿着甲衣,腰配一把长剑,面色铁青。
这一个月来,一万五千人,就算有着祭司神术治疗,也折损了三千勇士,军心已经甚有不稳之意。
又一批攻击,潮水一样退了下来,留下上百具尸体在城下,维西面浮痛苦之色,他久久长吟,反复思量,才断然说着:“韦森!”
身后,一名勇士大步踏出。
“你持我的旗,代替我去迎接穆尔前来。”
“是,陛下!”韦森应着,出战前,就有预言,说七阶大祭司穆尔掌握着胜利的关键,那时维西不屑又冷笑,现在却不得不请之。
原因很简单,他地位不稳,再逼着各贵族继续打下去,说不定就要哗变。
两害相权取其轻,被分去部分功劳和威望,总比大败而回,从此一蹶不振为好。
看着韦森一言不发,消失在梯阶下,众人都是无语。
如果到了最后,还必须光辉之神的祭司出手才能取得胜利,那胜利的果实,就显的那样微甜反苦,食之有涩,弃之不能。
维西惟我独尊的王者之路,是如此的艰难坎坷。
三日后,大祭司穆尔应王命,前来,随身还带着大量粮食和肉类,以支持着维西,到了军营,穆尔面色铁青,却毫不犹豫立刻上拜
这毫不犹豫,使维西心怀惧意,他面露悲色,上前屈膝,说以前对不起穆尔。
两人相拜,表演一副“暂泯恩仇,共济大事”的场景。
维西亲着邀请入王帐共住,穆尔却不肯:“我是神的仆人,怎可住于王帐。”
他将酒食赏给士兵,贵族和士兵为之欢呼。
这使维西面色铁青,也不得不赞好。
第三日,穆尔利用预见,找到了合适了内应,夜中破城,顿时,他的名声传播四方,为所有人赞许。
第四日,一肚子怒火的维西下令洗城
穆尔又给予劝告,说杀俘不祥,对王业也不利,维西不听,下令洗之。
穆尔竖起光辉之主的祭台,言凡是光辉之主的信徒,就到祭坛前避难。
城中二万人,除了立刻宣布自己是光辉之主的信徒的二千人,得以存活,其它的,都被尽杀之,血光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