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疾退五尺,就到了后面数人的作战范围内,身体就向后一倒,转身一剑
这一剑是萧家的剑术,出手之快,匪夷所思,只听“噗”的一声,剑尖猛的刺入,将一人刺的前后洞穿。
一伤一死,十人去掉二人,压力大减
翻滚而出,格开二剑,才起身,突地身影一闪,一人一刀砍来。
萧安宁举剑一挡,“叮”一声,星光四溅,她到底内力浅薄,登时被震倒于地,几乎同时,她手中之剑,注力掷出。
这一脱手剑,取之于密传,顿时贯入胸口,那人仰天而倒。
萧安宁就地一滚,立即抓住了一把地上的剑,反手一剑,一人就倒跌而入,带着满蓬的鲜血,而这一滚,却也避不了全部,身上终于噗的一声,多出一个血口
又杀得二人,对方变成了六人了
萧安宁喘息着,持着剑,不知从何而来的痛苦和恶心感,贯穿了身体
但是,这时,的确不用她战斗了,突然之间,听见了父亲的长啸声,在场的人都不由望了过去,就见得了三个僵立的人
片刻,刀客和剑客,都扑到在地,那边十六人,已经全部被杀
一见到这个,余下的六个,都是变色,疾向后退去,分散而逃
方信却毫不犹豫,扑了上去,如猛虎抢入羊群,一声接着一声,片刻之后,这六人立刻被斩杀
回来之后,方信身上也多了二处血口,发觉剑手,已经熟练的清洗伤口和包扎了
“情况怎么样?”
“先生,并无大碍,六竹和沈平伤的比较重,但是也没有生命危险,小姐中了一剑,却没有大事。”廖成禀告的说着。
“恩,先迁移到前面一段,然后我们包扎清洗,最后我们再起程。”方信吩咐的说着,走到了一处,那里,是脸色苍白的萧安宁,她正在呕吐——黄水都吐了出来,连同刚才吃的中餐
方信没有多说话,只是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
第一次杀人,有这种情况毫不意外,但是对方信来说,他还是相当满意——这次他其实保留了几分力量,就是让女儿能闯过这关
而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由自己来作
萧安宁的武功,其实已经第一流,唯欠了这点经验和杀意
等萧安宁开始平静下来,方信这才吩咐的说着:“这里离曾明郡的册高县还只有十五里了,六竹和沈平伤的比较重,就到马车上,我们上马。”
“是,谢先生!”廖成谢恩说着。
“还有,这些武器和尸体罢了,弩弓必须带走,我们到了册高县,这个案件还是要报上去的!”方信平淡的说着。
报了上去,多让一些人有些麻烦也是好事。
“是!”廖成应着。
现在路径,在册高县西郊,溪变成河,溯流而上,沿途景色十分不错,再过了一个时辰,就越过了人口稀少的地区,而来到县城外肥沃的田野之地。
虽然耽搁了一个半时辰,但是还是在下午四点左右,赶到了册高县城
册高县,背山面水,一个典型的县城,既不特别繁荣,也不荒芜,从山区、田野,进入这座县城,就立刻被巡检司的人发觉
出示了腰牌和公文后,方信一行人,被迎接入县城内的驿站
县城之中,当然不是没有落脚的地点,但是受到袭击,而且还有弩弓参与,更死了三十余人,这无论怎么样是大案了,连县令也被惊动了
与其扯皮,以及一些麻烦,不如老实的配合,而且住在了官方驿站,也可抵消一些隐患,要知道,驿站是半独立的机构,虽然也才九品,但是当地县令却也不能直接任免,也干涉不了内政
由于喊医生,安排地点,治疗等等,县里一个巡检陪同,带来了县城中的医生
方信银子也发了下去,让着酒菜和伤药弄了上来
县令今天,就不直接来了,吩咐了下来,明日上午,前来驿站,让诸人等候着
虽然是公府的人,但是也不得不应是,等待着明天解决事端
一阵忙乱后,驿站的伙房送来晚饭
对方信来说,是一盘肉片,一盘肉炒菜,还有肉馒头,其它的人也差不多,毕竟安置和治疗,现在天已经黑了,谁也没有心思大鱼大肉了
稍等了片刻,天就已经完全黑了,夜来春雨多,竟然淅浙沥沥的下起雨,方信望了一眼,见得庭院廊下侧房,几个巡捕在那里看着,他无声冷笑,没有在意——这是县里安排的保护,也是监视。
回到房里,里面点着蜡烛,方信也没有多事,解了衣服,吹了蜡烛,然后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