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柳玉郎只有装傻:“没有什么呀,怎么了?” 希宁抬起头,半是迷糊半是疑问:“我怎么感觉是迷烟。” 就是迷烟,这点看来骗不了这个傻丫头,那就用其他办法。柳玉郎表示出贴心关怀模样:“我是生怕你睡不好,所以弄点了迷烟,让你能睡得香点,明天精力更好点。这迷烟很贵,二两银子一支,要不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