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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幕 罪与罚(2)(1/2)

    此处应有bgm,我觉得《使徒降临》蛮合适的。

    话说我都已经用我诡异的三观把世界观扭曲到如此黑暗的地步了,为啥还有人感觉我是某些萌豚的马甲?行上玩儿点小幽默是个人爱好,本的总基调可是黑暗向,起点舰娘同人里是独一份了吧?

    话说下本写个纯粹的反派主角怎么样?不是为了守护妹妹也不是为了成为新世界的卡密,就要dio爷那种风格的大魔王,超带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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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哈~~!嘶~~哈~~!嘶~~哈~~!”

    粗重的喘息声从培养舱中传出,缓慢而悠长,带有古怪的回响,仿佛是沉眠的尼格霍德即将苏醒,去啃噬那世界之树的树根,打开通往死者之国的大门,研究员们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被攫取,跟随着呼吸的脉动一起上下沉浮。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个声音正在呐喊:

    吾名死亡之翼!天命之毁灭者!万物的终结者!无可阻挡!不可违逆!吾即大灾变!!!!

    我靠,简直超级带感啊有木有?

    然后……然后幸存的研究员们发现监控没关,那种古怪的回响其实是隔着氧气面罩呼吸时的必然现象。

    果然任何高大上的现象背后都有一个坑爹的本质,一个神经相对来说粗大一些的研究员干咳两声,根是尴尬的从操作台下钻出来,抬手关掉了监控,剩下几个幸存的研究员面面相觑,也缩手缩脚的从操作台下钻出,探头探脑的向着下方的实验室望去——虽然五毛特效略显坑爹,但那个特殊个体的异常之处他们还不至于听不出来。

    要知道野兽在准备全力搏杀之前,就是用这种呼吸节奏来威慑对手,同时积蓄能量的啊。

    这种时候,最应该做的其实就是赌一把了吧?

    控制台上的屏幕虽然全部都被爆炸震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子,但基本的控制线路还没有损坏,对于常年泡在这里的研究员来说,基础操作即使没有屏幕也可以进行。所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用眼神交换意见,齐刷刷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又齐刷刷的点了点头统一意见,最终,由那个关闭监控的粗神经研究员完成了这个关键的操作。

    “呲!哗啦!”一声轻响。培养舱的密封门泄去气压,营养液顺着门缝流出,铁门本身则缓缓挪动到了一边。

    一只苍白而精巧的小手搭在了培养舱的门框上。

    仿佛浑身酥软用不上力的病人一般,从舱室中钻出的白发女孩儿很明显的在靠着这只手臂借力,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个虚弱的存在,却让不久前才大发神威的深海舰娘们齐刷刷后退一步,远处观望的研究员也觉得心脏漏跳一拍。

    接下来女孩儿的表现就更过分了,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调所有支撑的木偶,站在那儿随风打晃,手臂软的就像是两根面条。实在愧对强者之名,偏偏深海舰娘们就是不敢轻举妄动,颇让人有一种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诡异感觉。

    在原地晃了几晃稳住身形,少女才仰起头,露出了被白发遮掩、盖满了黑色魔纹的清秀面容,然后……

    “嗷啊啊啊啊啊啊!!!!”不似人声的咆哮撕裂了这片空间。

    这是一个信号,开展的信号,屠杀的信号,戒备多时的深海舰娘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开火,从深海化舰装中喷射而出的炮弹瞬间就淹没了那个角落。培养舱的碎片四散纷飞。而那古怪的舰娘,却已然飞身而起,姿势古怪却又充满某种怪异而抽象的美感,扭曲的表情昭示着她对杀戮和鲜血的渴望。哪能看出半点虚弱的表现?

    “嗷!”从空中飞落的少女发出一声嘶吼,伸手摁住了一个深海舰娘的脸,瞬间血花迸溅,她竟然生生的卸掉了那深海舰娘的半个脑袋,坚硬的颅骨在她手中脆弱如鸡蛋壳,只是以下就被捏成碎片。只剩下巴和一排牙齿的尸体兀自站在那里,深海化的紫黑血液被心脏泵出数米之高,远远看去,就像是绛紫色调的灯光喷泉。

    这杀人的手法委实太过残虐,几个心理承受能力较差的女研究员已然脸色发绿,捂着嘴弯腰干呕了起来。

    但是这还远远没有结束,这只是个开始。

    舰娘?或许已经不再是了。

    抛弃了所有无用的美感和矜持,不需要任何技巧加持,化身最疯狂最混乱最嗜血的野兽,将战斗全部交给本能,血腥的盛宴在此展开,没人会认为那个飞驰的身影还是舰娘,她的战斗方式已经与舰娘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那就只是一只彻头彻尾的怪物,一只无比纯粹的野兽,任何人想要与之对抗,都必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击掏心,依然在搏动被生生捏爆,化作漫天血雨……

    化掌成刀,生生将对方一刨两半,内脏流的满地都是……

    将敌人举过头顶,拦腰折成两截,让自己沐浴在鲜血之雨中……

    实验室中不断重复着这样残虐的画面,以平均四五秒一个的速度,特异的存在快速清理着所有深海化的同类,等研究员们回过神来,雪白的实验室中已经只剩下满地的肢体碎片,以及那个孤零零地站在血池之中的小小身影了。

    我们……得救了?

    他们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纷纷来回在自己身上脸上拍打着寻找实感,甚至有过激一点的张嘴咬了自己一口。

    很疼,所以这不是做梦,我们……确实得救了!

    死里逃生的研究员们恨不能弹冠相庆,但那个站在血池中央的小小身躯上,却传来一股又一股诡异的压迫力,引导这气氛迅速朝压抑沉默跌落而去——不先安顿好这个新生的杀神,任何人都没有哪怕半点儿庆贺的心思。

    “哔——————!”广播喇叭传出了刺耳的声音,却是有人将之打开,准备对实验室内部喊话了。

    “那个……我记得你是叫吹雪对吧?感谢你救了我们,请问你是否需要什么帮助?”这个存在已经不是他们手中的试验品了,所以喊话的研究员也尽可能选择了温和一些的措辞,避免触及到对方那貌似危险而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