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我老公好了,你还不高兴?”
黑女人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啊啊”的笑了起来,说起了一些拍马屁的话。
我暗暗发笑,别人都说女人之间的事最麻烦,果不其然,女人天生就是个爱八卦爱嫉妒的动物,不管是高学历还是小学毕业,都一样。
在韩芳的帮助下,我们很快找到了当年李路生的资料,复印了一份后,我们也就没有再逗留,直接告辞了她,出了安宁医院。
坐在路边的车里,万俟洺把李路生所有的信息,仔仔细细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最后把东西交到我的手里,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沉思起来。
我慢慢地看着,里边记录的不是最基本的信息,就是一些有关的病例,似乎没有很有价值的东西。
我泄了气,把资料扔在一边说:“行了,白折腾一顿,这些东西根本没啥用。”
万俟洺理了理头发,说道:“并不是完全没用,至少我们知道,那个司机李江水也进过安宁医院。”
我愣了,问道:“你从哪里看出李江水也进过安宁医院?我咋就没有看到?”
万俟洺拿起资料,翻了半天,在倒数第二页的时候停了下来,指着右下角说道:“你看这里,这个医生很敬业,他把李路生日常的一些片段也写在了病例里。”
我接过资料仔细的看了起来,果然,在病例的最下面位置,值班医生用很潦草的字迹写了一串字,意思大概就是李路生经常跟一个叫李江水的病人在一起,两个人无话不说,非常有默契。
我“哦”了一声,原来李江水和李路生早就认识,而且还是在安宁医院里认识的,看来这两个人真的是形影不离。
“这样就好办多了,只要咱们查出这两个人中的一个有问题,那一个肯定也脱不了干系。”我说。
万俟洺皱了皱眉,说道:“确实如此,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目前现在的证据,只能够证明他俩都有过精神方面的疾病,但是却不能证明他俩跟这件事有关系,所以,我们还得需要开拓调差范围,争取找到新的线索。”
我说:“穆老大自己在岭南那边,也不知道查到了什么?真希望他能弄出点新的有用的东西来。”
万俟洺听到我提到了穆老大,轻轻地叹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似乎有一些难言之隐。
我知道万俟洺这个人,想说的话,不用问他自然会说出来。不想说的,就算问破天,他也不会说。所以我看他这副样子,直接转移了话题,问他现在去哪?
他说去了就知道了。
车子在市里转了一会儿,然后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口,我一看原来是我同学李海明的那个小区。
我心里马上明白,他这是来调查李江水的。
万俟洺把车子放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我俩走着往小区里边走,来到保卫室,我看了看里边,发现李江水的父亲没有在里边,可能现在不是他值班,看来只能去他家找他了。
因为上次李海明带我们去过一次,李江水家的地址也基本上记得,所以这次我俩凭借着回忆找了过去,并敲开了李江水家的门。
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她问我们是谁?
我介绍完自己后,马上就问李老汉在不在家,这样让她感觉我们挺熟悉的样子,不至于马上赶我们出去。
令我有点意外,老太太把我们让进屋里,说自己是老李头的老伴,昨天的时候听他提起过我们两个,都是为了儿子李江水办事的人。
听她的口气,我们好像是公家人,但是我没有去反驳她,只是随口附和说都是为了找人,是同一战线上的人。
进屋后,我没有着急问老李头的去向,只是先跟她慢慢地聊了一会儿,套了一下近乎,感觉聊得还算可以了,我就开始转入了正题。
“我听朋友说,您儿子以前是不是住过什么医院?”我没有直接说精神病医院,因为那样听起来有点不雅。
老太太看着我,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了我话的意思,“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干笑了一声,“既然要彻底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肯定就会全力以赴的去调查,如果这点东西都弄不明白的话,那还调查什么啊?”
老太太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起了他儿子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