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和大师那天的话,以及一切细节,我似乎可以确定他真的走了。
这时我的身上冒出了冷汗,因为他们又出来了,耳边的声音就是预照,我想的一点都不错,接着我的生活又一次被他们改变了,在公司,我的注意力无法集中,频频出错,老板很不客气的把我炒了。
我当时并没有不开心,而是说了一句和我的身份和素质极不相符的话:“你开车小心点”,老板楞了,不过这个资本家还是有素质的,他说了声谢谢,我拿着最后一个月的工资走了。
漫步在一条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我感到自己很孤独,自己的心里很冷,自己很无助,我想说我服了,可不知道该对谁说,我想过一个普通人的普通生活,可那对我就是一种奢求,可望而不可及,我甚至羡慕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那些沿街乞讨的人,他们起码有自己的快乐,而我似乎已经和快乐绝缘了。
那天晚上,我自己找了个小饭店,喝得大醉,然后回到家,倒头就睡,睡到半夜,我醒了,按我习惯,这个时候醒来,就是找水喝,可这次不同,就象一点酒也没喝一样,非常清醒,好象好几年没这么清醒了,我想起了觉净大师的话,反复的想,想到了天亮,我就又病了。
那天白天,我觉得我的身体和意识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我好像飘了起来,就这样飘着,原来和我一起打工的同事,来看我,在他那里我得到了一个消息,我打工那家的老板自己开车,出车祸了,两条腿都保不住了。
同事风趣的说,反正资本家有钱,腿没了可以雇个人背着,这个消息本来可以让我幸灾乐祸的,可我没了那份心情,因为这件事曾经被我不幸言中了,昏昏厄厄的曰子就这样又开始了。
我开始遍访各类出马仙,银子花了不少,最有印象的一次是在一个农户的家里,当时一个大神,一个二神(帮兵),二神手拿一个鼓,一边打一边唱,唱得很好听,我当时感到有好大的风,吹着我,头不自觉的就摆了起来,二神问我是谁,我想说一个仙家的名字。
可我控制住了,我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大神让我不要控制,想什么就说什么,我想,如果真的有神上我的身,我应该什么也不知道啊,就他们自己说话啊,我怎么能有意识呢,我想一定是二神唱词在给我心理上的暗示,我不能听他们的,听他们的,我就上当了,我一会很想哭,一会很想笑,可我都控制住了。
就这样,一请请了十天,什么效果没有,那次之后,我的病就更重了,每天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没有一时心情不烦燥,我开始念佛,我念一句南无阿弥陀佛,我的心口就绞痛一下,我念一句,就疼一下,我不敢在念了,我想,这是让我断了出家这个念头。
那个时候,我又一次的想到了死,可每想到死,就想起了年迈的父母,我曾经是他们的希望,是他们的骄傲,而现在,我只能是他们的牵挂了,而造成这一切的,只能是那些无形的东西,想着想着,我对仙家产生了满腹的仇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