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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 棺材里的仙人许仙(2/2)

成了惨白,又从惨白变成了蜡黄。就连她那握着一柄剑的右手,也微微地发起抖来。

    这个老人的声音说道:“魏如惠,不得不说,你还是一个挺有毅力的女生。你虽然生在一个以香技师为传承的化世家里,但却从小就喜欢打打杀杀。你并不喜欢那种与冰冷的机器打交道的生活,所以你在二十一岁那年就从家里逃了出来。”

    “虽然你的起步比别人都晚,但凭着一股对练武这么一件事情的热诚,你进步很快。而且更为可怕的是,你因为有兴趣的关系,一点儿也没有把结果看得很重要,你很享受在练习以及在进步的那个过程。也正是因为这样子的关系,五年过去以后,你已成为了一个很不错的小偷。”

    小偷这两个字作结尾,瞬时就把矮矮的可爱女生给镇住了。

    老人又继续说道:“其实你一是对练武有兴趣,另外因为从小就被家里人说这个不可以做那个不可能碰的缘故,你最喜欢与人作对。你觉得跟人斗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当然也不能怪你,每一个人听从自己的兴趣,我也觉得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呵呵呵呵呵,只不过,以你现在才五年的资历,若是在现在输在了这里,那未免也太可惜了一些。所以,我劝告你还是回你住的出租屋去,好好地再玩着练上几年,然后再说吧。”老头子的语气越说越平淡,竟然良心地给起了对方建议来呢。

    天地良心呀,他们不是竞争对手吗?

    可魏如惠的脸色却越来越黑,她的嘴唇上下地碰了几次,这才又说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

    老头子微微地淡然笑着,说道:“呵,要不是你是我一个友人的女儿,那我才懒得理你呢。”

    魏如惠的父亲是魏瓷,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个挺有点小名气的技师,所以他们那一辈人的话,认识她父亲的并不算什么太夸张的事情。

    但老者接下来的话,就几乎是要轰爆她的**啦。只听老者说道:“**以前也帮我修过机体,那机体虽然我是找不到我的专属机师才去临时找他修的,不过,他修了三个月,手艺倒也还算勉强能行吧。”

    魏如惠刚想说是什么机体要修三个月之久,又听老者说道:“我的‘仙人球’虽然是一个挺耐**的机型,但是,我其实也还是挺心疼它的……”

    当听到“仙人球”这三个字的时候,魏如惠吓得退后了一步。

    “你就是‘仙人’许仙?”她怔怔地说。

    许仙是大名鼎鼎的机师,世界级的华人最强者之一,他的机体是每一个人都喜欢与敬仰的存在。而在大约十八年前,自己的父亲的确是修过那一台名为“仙人球”的古怪机体。

    那个时候的魏如惠,还深切地记得,父亲接到这个任务以后,他激动得整天整天地睡不着。“一定要把这机体弄好呀,这可是我这辈子所碰过的最[***]的机型了。”那个时候的小魏,还很认真地记得自己坐在维修旁边的门槛上,一边拿着父亲给的零食自己玩,一边看着父亲两眼黑沉又精神激动地看着那台机体的模样。

    父亲用了三个月的时候来弄那台机体,几乎没有怎么睡觉。当弄成的那一天,代理人来把机体取了回去以后,父亲哭了整整三天三夜。

    “好……好可怕。”魏如惠的声音抖动了一下,她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怎么也没说出来。此时她的脑海里,是一片因冰冷而造成的空白。她的退微微地退了一步,春春却好像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赶紧说道:“喂,不可以啦,不可以丢下我不管喔,不可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只见魏如惠像是看到了恶魔一样,一转身就往后面飞奔而去。

    “干,你这个没义气的女人,不可以这样啊,我可是雇佣你来配合我的呢。”这一次,春春是花了不小的价钱,才请来了最近的这个绝色小偷魏如惠,她想要对方为自己的这个圈套之局作诱饵,并且也配合自己的捕杀工作。

    可没想到,活还没干完呢,对方竟就这样跑掉了。这能让她不急吗?

    一想到了这里,春春的眼睛就盯着了旁边的一辆小滑板,滑板车应声向着魏如惠的方向而去。魏如惠在空中一个转身,用那软剑将滑板车击到了一旁,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你已经付的订金我会全部还给你,同时我还会按我们行业所约定的那样,全额地赔付你所有的违约金。”

    好像一只老鼠一样地逃离而去,很快就跑到了灯光的黑影之中。这样一幕,倒是让春春急得相当的受不了。

    春春已经把自己腰间的那柄火红色的手枪拿了出来,枪口摇摇晃晃地指着面前那些一个个的棺材房间。她每一次对自己失去信心的时候,每一次感到不安的时候,都会拿出她的枪来。

    要是以往,这支枪都可以带给她极强的信心与力量,可是现在,她却仍能听到自己心中那砰砰声的响声。

    她可一点儿“安稳”下来的感觉都没有呀……

    这时候,那不知哪个房间之中,又传出了那个可恶的老头子的声音。这个老头子笑嘻嘻地说道:“姑娘呀,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实话说,刚才逃走的那个女生,她可比你聪明和明智多了。”

    他就这么用这样一种冷静的语言来教训着对方,而春春竟也这样子地被他所教训得红起了脸来。

    老头子又说道:“你现在走的话,我不会为难你的。我一把年纪的人了,也犯不着为你这样子的小女生来生气。”顿了一下以后,他又说道:“不过一会儿我就不知道了喔,你也知道嘛,哈哈哈哈哈,人老了以后,脾气就越来越像小孩子啦。”

    小孩子嘛,做事情总是喜欢喜怒无常一点儿的。

    就是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就已让春春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虽然自己身边的空气和风向都完全地没有任何的变化,可是她却觉得自己仿佛被一个无形的压力锅所笼罩着,这样的压力让人感到多少有点儿窒息呢。

    不由自主地,她也转过了身来,往街头来时的那个方向而去。

    她的脚步很快,步履相当的匆忙,直到跑出了很远很远,她才双手撑在腿上,长长地喘着气。她的心中传来的砰砰砰的心跳告诉她,刚才自己可是做了一件相当丢人的事情呢。

    这种丢人的羞耻感让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不过在她的汗水慢慢地干透以后,她的理智才很欣慰地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只要能活下去,总也还是极好的了。”

    这一艘游艇之上,远处的晚宴也已经结束了,灯光被慢慢地熄灭,宁静慢慢地笼罩起了整条船只。

    而只有在一间棺材房之外,钢质结构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年轻人像沙包一样地被丢了出来,然后,一个老者慢慢地拍着手走了出来。

    他的双脚才刚刚地踩到了地板之上,他的腰就被他像标枪一样地挺了起来。老子如此地舒展了自己的腰身以后,发出了舒适而快意的**声:“嗯,真是舒服呢。”

    他的两只手指互相地在另一只手掌之间玩弄着,发出了劈厉啪啦的声响。他微微地笑着,看着远处餐厅的入口,然后慢慢地向那间小房子里走去。

    他从来没有回头看过上官一眼,仿佛这个落魄的年轻人并不是他自己所救的,又仿佛对方的存在相对于自己而言,只是一个完全不重要的小小蚂蚁呢。

    上官有些无语地微怔了一下。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子的一个状况,自己应该是喜还是悲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