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307章 突袭(2/2)

    细细想来,是荣姣姣身上的“姹女心法”善采补,才让他下意识将其归为邪异。

    然而双修之时他发现了荣姣姣隐藏着的“光明心法”,才想起她是大明尊教的五明子,负责传播“光明”教义,那“姹女心法”实际是阴癸派的!

    当然,姹女心法可采补,但不等于一定要采补,平时只是一项内功而已,且即便采补也没有将人采补至死那么大的功效,毕竟不是修真功法,武侠功法能做到的事情有限。

    “在想什么呢?”荣姣姣爬了上来,用肌肤细细摩擦着他,眼睛里满是挑逗,“刚才相公感觉姣姣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呢?”

    “额……”

    慕容复沉吟了一下,不确定道:“变紧了?”

    荣姣姣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所以相公应该知道姣姣没有说谎,而且一直在用功法修复着身体。”

    慕容复不置可否地一笑:“还是说说王世充派你来做什么吧?”

    “不是王世充派我来的。”

    见对方没接话茬,荣姣姣有些失望地摇摇头:“人家只是想你了,这才从洛阳背着爹爹偷偷跑来看你,和王世充有什么关系?”

    “这样啊……”

    见对方不提游说一事,知道荣姣姣不清楚自己知道她是五明子一事,慕容复自然乐得清静:“那就再来一次。”

    他想试着截取部分荣姣姣隐藏的光明真气,他有把握只要让对方是一缕真气入体,便可通过“小无相功”模拟出来,即便一时模拟不出,也可保存在膻中气海。

    气海之中虽有着“北冥真气”,不过并不要紧,气海大着呢,那里足可容纳成百上千道异种真气,而不互相侵犯。

    截取一缕真气,并不难办到,将荣姣姣逗到忘我,便可让其无法发觉。

    ——

    郑军一场败仗过后,气势大挫,王世充也被彻底打醒过来,一连几日停留在十里开外没有动静。

    两军一时间似乎陷入对峙状态。

    事实上却是,郑军修整期间,每天都有士兵偷偷逃走,往竟陵方面投去;而竟陵城中,却士气高涨到需要慕容复压制,这才没发动“夜袭”战术的优良传统——竟陵军目前的夜袭胜率百分之百,耐心地重新投入训练修整之中。

    好在几日后窦建德的大军向洛阳接近,给了王世充回军的借口,撂下几句狠话,匆匆离去。阵型有些慌乱狼狈,怕是郑军再也不敢南顾了。

    让慕容复意外的是,荣姣姣竟然一直都未提王世充一句。直到王世充大军退去,也未离开,并趁机住了下来。

    慕容复这才感觉自己似乎又上了此女的当?

    姣姣还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大明尊教的五明子之子“妙风明子”不给上代原子求情,是他没想到的。

    白清儿并不知荣姣姣大明尊教的身份,还以为师父祝玉妍又派来了一个“眼睛”,有些不太高兴,觉得自己并不被百分比信任了,且还是来抢老公的。

    ——

    旭烈兀大军一路沿江而下,遭到南宋士兵顽强抵抗,虽连续击破三次十万兵力以上的宋军集结,但船只也损伤严重。旭烈兀遂舍弃船只登陆,方向一改,不往金陵转而直扑临安!

    这一招直接让沿长江沿岸不断集结,并于金陵布下重兵的的宋军抓了个瞎。

    情报消息不准!

    数位负责情报系统的官员被下狱问责,宋军急忙调转兵力往临安救援。

    旭烈兀凭着对战机的超高敏锐度,抓住了南宋在军事布局上的漏洞,一路风驰电掣,发挥蒙古军队高速高耐久的特点,一路并不烧杀抢掠,直往目的地临安扑去,抢在南宋大军回援前赶到临安脚下。

    赵构大惧,差点又扔下京城提前跑路,被太子带着一干大臣死死拦住,最后眼前赵构去意已决,实施了“宫变”,将赵构软禁了起来,“宣旨”由太子监国。

    蒙古大军来到临安附近,闹得京城人心惶惶,军无战心,毕竟主力在外,没有信心。

    京城的禁军虽号称南宋最强,但北宋灭亡时八十万禁军如纸一样被人干掉,已不被任何人看好,都知道所谓的禁军,不过是官宦人家子弟去镀一层金的地方。

    为了振奋军中士气,贾似道从禁军中选出两万精锐,趁着蒙军刚来,大营还未扎好之际,由王子腾率军出城冲杀了一番。

    此役,薛衣人再现当年一人斩千军的战场神话,杀得蒙军尸横遍野,白衣被染成血衣。

    同他一起出城的,还有他那半个恩师辛弃疾,老人家虽年事已高,却雄姿不减当年,一曲“破阵子”纵横沙场,口中吟着诗词之间,便取敌首级。

    两人配合着几乎直取中军主帅旭烈兀成功。

    然而旭烈兀此行,可不是无脑莽进来的,吸取了之前慕容复大宗师在军中冲杀无人能制衡的教训,于暗中带着大半魔师宫高手以及投降的一些门派。

    见辛弃疾和薛衣人脱离了大军,短时间内无法回转后,四处埋伏的高手尽出……

    一天的大战结束,打扫战场之时,辛薛二人的尸体被宋军以英雄的待遇抬回。

    大丈夫马革裹尸还,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夹道静观的大宋士兵,纷纷泪洒胸襟,万人沉默之中,有一股热血在体内燃烧,对蒙军的畏惧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