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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该表白时就表白(1/2)

    舞焉儿独自往住宿的地方走,剩下的任务就是回去把东西收拾了。

    不同于正常女性搬家的大箱小包,家底多的恨不能包一节火车来运输。因为和莳闇告别之际的对话,她更像是“来退婚的背包客”,一共就一个箱子,十分钟就能收拾完毕。

    当然,凉山延送的大大小小的礼物就原封不动的放着了,算留给收拾屋子之人的辛苦费吧。反正延会长的资产是个天文数字,根本不在乎这些小钱。

    想到此处,舞焉儿也不着急了。放慢脚步,特意绕了个路,来到学院北侧的一座拱桥上。

    午后,艳阳偏西,晴空万里。

    青色的古朴石桥,有几百年的历史了,邻水的石头表面覆盖着厚厚的青色苔藓,弥漫着清新而湿润的味道。溪水泛着粼粼波光,起起伏伏的浪头“啪、啪”地打在石头表面,发出圆润安静的刷洗声。

    此地四面环树,清幽僻静,茂密的树木长成了一圈绿色围墙,是个文人雅客能吟一句“艅艎何泛泛,空水共悠悠”的雅地。

    不过在东方学院朝气蓬勃的青年男女看来——破旧旧、光秃秃的桥;单调调、清澈澈的水……有够无聊。

    因此,这里被称为东方学院的“分手圣地”,能让被甩的一方肆无忌惮地哭个痛快。而且桥的高度搭配溪水的深度,既淹不死也摔不死,可谓是用心良苦。

    但对于舞焉儿而言——

    石桥是她和凉山延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拱桥的弧度很大,高度接近两层楼。他们分别从两个桥头上行,然后在桥顶汇合。

    犹记得那天,她脚步轻轻地跟着母亲,二人走在一起,并没有正常母女同行的温馨感。

    十二岁的小舞焉儿,已然出落得让人一见惊为天人。冰蓝长发扎成双马尾,发丝柔密,在清风中轻轻飘摇。白净的脸蛋上荡着月华般的浅光,桃红色的杏眼娇艳勾人,眼底却如同点着两片冰花,让她显得清清冷冷。

    她身旁的中年女人,拥有美艳与刚烈并存的王者气质。

    母亲穿一身最经典传统的工作服,白衬衣,黑色一步裙,肉色丝袜,黑亮高跟鞋。她把领口开低,突出窈窕曲线的起始缝。鞋跟加高,像是戳进地面的竹签子。

    她的面孔和舞焉儿有六分相同,但眉宇间荡着烈性和霸气,焕出“天地间唯我万人之上”的孤傲。似乎只要手提大刀,她便是现代花木兰,换成一把金剑就能成女版亚瑟。

    舞焉儿每次跟着母亲,都会不自觉地退后半步。一抬头就能望见那威风的直角肩,让她有被保护的感觉,但亦让她恐惧。

    因为在她眼中,母亲是女王和悍妇的结合体,不可违抗。

    舞焉儿生在一个庞大的家族中,支支系系共计几百人。每个季度都有家族例会,排座与年龄无关,只考虑力量与身份。不管到场多少人,母亲总是坐在次主位上,身为家主的舞焉儿的父亲常常不在,便是母亲一人控制大局。

    在家族事宜的决定上,母亲扮演着一言九鼎的角色。偶尔会有某些人不服管教,母亲面无表情地瞥过去,神色冷峻地发再问一次。若不改口,她当即提手一挥,无形的一击让对方血溅当场。

    千真万确,舞焉儿目睹不下三次。

    这样狠厉的女人,自然没有多少母爱,或者说,她的母爱拥有不同的表现形式。

    正常人在十二岁力量觉醒,而舞焉儿比旁人早,在九岁生日之际。母亲用家族购置的仪器给小舞焉儿测试过后,发现是五级下的“绝对冰冻”,当时所有人都心奋不已,连连称赞“有其母必有其女”。

    舞焉儿当时开心地笑着,相信能力者的生涯一定会更精彩、更有价值、更能为家族做贡献。

    她的想法对了一半。

    第二天,母亲把舞焉儿丢到了恒温在零下15c的冷库中。

    光是冷的、风是冰的、食物被放在冰箱中,却是为了防止被冻住。

    母亲留下话:“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正好淬炼你的力量。”

    第一夜,舞焉儿的泪珠掉下,落地成冰。闭着眼睛哭泣,湿润的上下眼皮竟被沾上,是她忍痛扯开的。

    第一周,她半夜难以入眠,唇瓣青紫、面无血色,休克了不下十次,每次都是靠着五级能力者的力量吊着命,再度苏醒过来。

    还是好冷……

    这一关,就是两年半。

    没有朋友、没有同学;欠缺亲情、欠缺温度。

    不过事实证明,离了这些,她照样能活下去。

    只是因此有了两个转变:不笑、不流泪。

    十二岁时,舞焉儿进阶到了五级中能力者。年幼却心智成熟的她进入了东方学院,一入校就是千人之上的副会长。

    翌日,她被母亲带着去见婚约者——长她两岁的东方学院会长。

    凉山延和舞焉儿不曾见过,婚事由长辈全全定下。

    舞焉儿一边登着台阶,拾级而上,一边望着母亲一起一落的高跟鞋,复杂的心情被她全部扔掉。

    既然自己没有话语权,干脆别多想了。

    而比起母女间的沉重气氛,对面的凉山延是另一个画风。他努力踩出脚踏实地的步伐,不让自己显得过于轻挑,可那小马驹似的脚步声,聋子才觉不出他乐得快要飞起。

    十四岁的延会长老远就抻着脖子,目光越过拱桥的顶端,激动不已地想看自己的未婚妻——据说是家主的女儿!美若天仙!

    舞焉儿的脸孔一点点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就像美人画卷由上至下地展开。虽然那时的她还是个含苞待放的小姑娘,但绝美的容颜、窈窕的身材,这美人坯子绝对错不了!

    凉山延开心得险些滚下桥去。

    可注目一看,舞焉儿的表情不多,神色更淡,像是冰山上走下来的圣女。

    这样冰清玉洁的姑娘——

    更想拥有了有木有!

    日后带出去,还不羡煞诸狗!

    早熟的凉山延就这么一见钟情了,眼神直勾勾的怎么看都看不够。

    ……直到被舞焉儿的母亲冷冷地瞪了一眼。

    凉山延赶忙鞠躬,在“丈母娘”“妈”“未来妈”等众多称呼之中犹豫一圈,最后还是选了个没那么黏腻的:“见过岳母大人。”

    舞焉儿在母亲眼神的示意下跨步上前,和他点了个头。母亲简单交代了两句,之后转身离去,把女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