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分卷阅读13(2/2)

手,用两指箝著小乐的下巴,小乐本来侧垂肩上的脸现在正面向著钊,凹陷的双眼,满脸半乾的血,疆硬微张的嘴巴,含住一晃一晃的男根。钊的眼睛依然只注视著下方。

    真不听话。

    强行别过钊的头,逼不得已的钊紧闭双眼。不想看也不想听,选择逃避或面对都已经没有分别了。

    这麽不想看吗?

    无血色的嘴唇不住抖震,紧紧黏住的上下眼皮也愈发抖震。

    哈哈轻轻的笑声充满寒意,肉块的磨擦声停止了,钊感觉到湿润的吞头在左眼上打圈。没有眼睛的话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强制地奉献灵魂吧。我不是恶魔,只是迷失了自我的另一种灵魂罢。

    而我,不过是,这是对恶魔的模仿。杉是清醒著的,却也刻意活埋人性。

    一种有意识的双重思想,这是一项献祭的仪式,为了让他更接近他的神。

    钊预感到下一刻的事,然而恐惧於他已然全没影响力了。

    杉的视线往地上乱扫,然後放弃似的再回到钊身上。右掌重重压於钊左眼,母指在眼下故作温柔地搓揉且蠕动,不敢睁开愈来愈震颤的眼皮,睫毛也彷佛被不安俘虏了似的,只有发自内心的抖震。

    指甲修得齐整的母指发出压力,强行微微挑起紧阖的眼皮,慢慢压入眼球下方与下眼皮间,狭窄紧贴的缝隙被异物介入。

    唔

    钊因痛楚发出虚弱而难听的呻吟。痛像是没有底线似的,更痛还能再更痛。

    密集於下身的神经分散到眼角,意识开始散涣,已经超出痛的界限,把血流乾的话,应该就不会痛了。那麽,痛的源头在血里面吧。

    慢慢的,慢慢的。直至整根母指埋入,就像孩童把手指伸入蛋糕中,再抽出来舔掉黏在手指上的忌廉一样,杉抽出母指黏掉母指上的血,表情就像贪玩又嗜嘴的变态一样。

    一点都没有罪恶感,一点都不残酷,一点都不像在作恶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同情,一点都不会痛。

    痛感麻痹了钊,双眼猛烈地抖动著,不能张开。唇齿也在震波中企图藉互相拖压而减轻痛楚,然而只加剧了唇上伤口裂缝间的痛楚。

    黏乾净手指之後,杉又重覆刚刚的动手,母指在钊的眼球下来回了好几次。

    嗄--嗄呃--

    使力地在痛楚间取得氧气,从鼻从紧闭的齿缝间抽入空气,彷佛是多吃力的运作。透入身体的冷气中感觉到鼻尖冰冷得像寒冬植物上结的霜一样。已经用不上忍耐与哭喊,相容是唯一许可的,钊渐渐与神经意识分割,那一个他只剩下躯壳。恐惧,痛楚,是可以将灵魂彻底打碎。

    是谁给予它们这个能力。原来纯粹的灵魂并没有得到怜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