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妮：“你给我的那份项目文件，卡尔和罗拉不是已经明确说过意见了吗？”

    花无畏：“项目是被拉下来了，我不遗憾……”

    康妮又疑惑地问：“那你干嘛还让我再看那份项目文件？你是贼心不死吧？”

    花无畏只好实话实说：“实话对你说吧，那是我的一个发小和同学的项目，我是受人之托啊！

    正副董事长不都是强调，做项目要讲求团结协作的团队精神吗？”

    康妮：“让你背领导语录呐。”

    花无畏：“卡尔和罗拉就是英明。”

    康妮：“你当他们的面儿夸去，没人说你拍马屁。”

    …………

    傍晚，金牌猫公司里，姜思坐在办公桌后面，用吸油纸清理着脸上的油脂，又重新系了一条格子的领带，再带上那块罗拉送给他的最酷的手表，拿起公文包站了起来。

    他走到罗拉的门前，轻轻敲了几下。

    罗拉大声问：“是姜思吗？”

    姜思轻轻地推开门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呢？”

    罗拉从写字台上的电脑后面露出头：“这么温柔的敲门声，在金牌猫公司里，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

    姜思微笑着：“哈哈……”

    罗拉顺口说：“那帮人一个比一个野蛮，敲门从来都像砸门！”

    姜思突然说：“哈哈……看来您今天晚上没安排？”

    罗拉承认：“是，还没有。”

    姜思提醒她：“不用去看老妈妈？”

    罗拉回答：“昨天刚去过。”

    姜思有点儿不好意思地邀请她：“那我请你吃饭？”

    罗拉有些犹豫着：“这个……”

    姜思立即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罗拉站起来：“哦？”

    姜思很苦恼地问：“你总不能让你的助理，一个人过生日吧？”

    罗拉马上回答：“我当然要给你过生日，不过，只有我们两人也不热闹啊，我们再叫两个。卡尔和大饼子又去通州区了……叫肥爸爸和黄贝尔？或者是康妮？”

    姜思有些小孩撒娇地说：“不要了，我先都没告诉人家，现在到饭点儿了找人家，别人会怎么想啊？错数吗？

    人家肯定想这罗拉不敢单独跟自己的助理姜思吃饭，所以拉个陪吃陪喝陪聊的三陪！”

    罗拉附和着：“也是啊！我有什么好怕的，我为什么不能请个漂亮的男孩儿吃饭呢？

    真是的，谁怕谁？走，我请你吃大餐去！好好给你过一个属于你自己的生日……”

    姜思终于开心地笑了。

    …………

    去就去茶餐厅里，花无畏和康妮的座位上，两个人正聊着，花无畏很动感情地说：“国内投资界不是有个这样一个形象的比喻吗？

    风险投资是看一盘菜，这盘菜好，买单拿下，不好就不要了。而成熟的天使投资人会说，这个菜不错，但是缺了两个辣椒，配两块豆腐……

    这个菜究竟由谁来配呢？天使来配。天使会说，这盘菜不错，但是大厨不好。

    我们又找了一个大厨，或者说大厨不错，菜不是那样的，我们再烧一烧。我们不是vc，我们是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