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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人性的迷离》(1/2)

    在一个雷雨之夜,我发现她还竟然有这个房间的另外一把钥匙——这是多么简单的逻辑,主人拥有所有房间的钥匙非常正常。我不知道她在这个时候打开那个房间要做什么,可能是进去关窗口。实际上,当您阅读到这样章节的时候可以设想一下。如果第三个房间里有什么重大秘密的话,她完全可以不把这个房间的钥匙交给我保管其中的一把。而事实也已经证明,用这把被我所管理的这把钥匙真正的把门打开过。而实际上这种打开是纯粹毫无意义的事情。因为还没有等我将房间的屏风移动时,子影就及时赶到“太太,对于我的到来很意外吗?别忘记,我有严重的失眠症。我得服用大量的安眠药或者说镇静剂之类的才能入睡。当然,我不会去用那种用樱粟制成的那类东西。生命仍然是我心灵中最美好,最贵重的概念。有生命的存在,你才有权力或者说去体验着一切,即便是悲剧的体验也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没有体验,就没有快乐,没有体验就没有哀伤。这是心理学理论早就说过的道理。对了,太太,做梦也是一种体验,尽管梦境有时候是绝对的不真实。

    “在梦里,我经常会接受到别人送给我的玫瑰,有活人送的,也有死人送的。尽管梦是虚假的,可是送给我玫瑰的事件却是真是的。无论是无论是活人送的,还是死人送的玫瑰,我在梦里都亲手把它们接过来。这种关于梦境的记忆非常深刻,当然还不至于深刻到我到现实中去印证那个接受玫瑰地点的地步。但是,这些梦会干扰我的灵魂。这种由空白事件所带来灵魂振动,其实和现实事件带给灵魂的震撼是同样的碰撞。这是个年轻的城市,地理是个很奇怪的布局,有山峦,有大海,还有到野外处布满了棱角分明的水晶石。那水晶石的颗粒随意散落在野外,没有人记得他们。对于这些水晶石在被人遗忘的日子里,永远都只不过是空白。可是,它们的被遗忘是一个很奇特的过程,因为从来没有任何人将他们曾经真实的拥有然后又被抛弃的那种经历,他们只不过是自然变更的结局。

    人类的出现,让宇宙的空间具有真实的意义,可是对于这些水晶石来说,他们没有轮回。他们既没有被拥有过,所以也就谈不上被抛弃。对于被这间房间所封存的那些东西来说,实际上就是进入了一个被称为空白的空间。太太,别在那愣着。当人类希望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时,这些事情才具有特别重要的秘密意义。那些您永远不想知道答案的事情也就不成为秘密。没有答案的秘密就永远不存在。所有的密码其实在没有被解密之前都是一种空白或封存。

    太太,想知道楚紫和山戊是怎么认识的吗?很奇特的认识过程。只是现在想起来,如果当初他们没有认识的话,更确切的说,如果不是剧院发生了火灾,他们也许并不会认识——可是,我一直又在想,对于那些早已被注定结局的事情来说,原因只不过是非此即彼的事情。有时侯,我们无法解释人与人之间怎么认识的过程。从陌生到相识,难道就仅仅是因为现在在一起工作,学习和生活就认识,就由陌生变成熟悉了吗?经过介绍和了解就是认识的基础吗?肯定还有一个超自然的力量在人与人之间所谓从陌生变成熟悉的过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杠杆作用及其平衡作用。这是个很奇怪的机制。因为有时候随着岁月的流逝,有些印象本来十分深刻的同事,朋友或者说亲人,却又会由熟悉变回陌生。

    所以,从这点来说,人与人之间的熟悉过程,仅仅是属于经验印证的东西。也就是说,当我们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发现了一些我们曾经熟悉的特征才会接受他成为熟悉概念的同事。如果没有这种印证的存在,那么陌生人就永远只能是陌生人。所以,有时候共事已经很长时间的同事却始终不能成为朋友就是这个道理。

    对于秘密来说,有时候会很特殊的有一种在表面上似乎是永远没有答案秘密。不要去试图揭穿所有秘密的真相。因为只有神秘感的存在,人类才有希望。当所有的秘密被解开的时候,那才是最可怕的空白。我不知道对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反正就是想告诉你的是,不要试图去揭开这个房间的秘密。而实际上我也并不真正知道房间那些东西蕴含了怎样的秘密!我并不想知道里面的那些物品所包括的所谓真相。但是,我起码知道,因为房间的那些东西,我才成为今天的样子。但是,事情的结果并不完全证明过程。因为不同的过程,总是促成相同的结果。逻辑有时候是只是具有特殊意义存在的东西。

    就像我一生中曾经演出过近三百场的《睡美人》,我的理解范围仅仅只是保留在王子解开恶魔对我(公主)的诅咒,我怎么对待王子就是。而实际上,这个王子的出现对于我来说,他什么时候出现对于公主来说都一样。因为对于公主来说,她沉睡的那些日子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实际上就是一个全息似的空白。此时此刻的她没有意识,也没有任何提醒她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会有一个王子来揭开她的魔咒——对于当时已经没有意识的公主来说,实际上任何提示都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因此,肉体的封存其实就等于封闭了灵魂。所以,在我的表演中从来不会把公主的思维引导向另外一个回忆前世的方针。

    在子影打开房门的时候,我试图以从前她在我面前突然出现的那种情形以某种克隆的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不是很奇怪。在公司担任程序师的时候,我对空间的认知体系发生了极其重大的变化。因为随着鼠标的点击,可以随时随地让一个死亡很久的人物他活着的画面出现在我的屏幕上,更确切来说就是看见。那些人物的生与死对于我在此刻来说,概念变得非常模糊。他们是死人,可是却以真实活着的面目出现在我的意识当中。当这种崭新的媒体方式被运用到生活中来的时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死亡仅仅成为一个属于强迫接受的概念——因为他们活着的不仅仅是精神,不仅仅是灵魂,还有他们真实的活动场景。而直到与浩无法用3d概念还原那朵神奇玫瑰的时候我才知道,所有的3d动画其实只不过是人为导演的产物——3d永远也还原不出那些没有原始脚本意义的画面。除非您在随心所欲的创作动画。

    我决定尝试着在她上楼之后与她进一步近距离的精神交流——因为我和她不是同一个社会阶层的个体,是有距离的。我必须承认这一点。人与人之间本身最大的等级差别就是体现话语权的高低。所以,我和子影的谈话就只能局限于肉体之外的精神层面。她虽然只不过是个舞蹈演员,但是头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