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你除强扶弱,一身正气,打动了我,我才出手相助,其实你应该感谢你自己,这些街坊也要感谢你。”
华旸笑道:“小兄弟谦虚了,你的恩情华旸永记心头!”
石峥一脸诧异,看到华旸没有死,现在又多了一个少年杨丰,感觉他们二人的武功都非常不错,暗觉自己可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忽然一个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一人高呼:“快看,石峥吓跑啦,他害怕得逃跑啦!”
众人大笑,扭头看向石峥的背影,只觉他像一只老鼠一样,疯狂鼠窜,其灰溜溜的样子,格外狼狈可笑,令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华旸气愤地说:“算那个家伙跑得快,这次没有教训到他!”
杨丰一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众人围上前,聚集在杨丰的身边,抢着夸赞杨丰,称赞他的英雄事迹。
华旸这才明白,原来这个白衣少年杨丰,就是打跑石氏兄弟的人,顿时心中佩服不已。
……
东九街的一家酒楼,清心居。
一个豪华的包间。
杨丰在这里宴请华旸。
两人推杯换盏,交谈甚欢,杨丰好奇地向华旸请教一些问题。
“华旸大哥,请问你是用什么功法化解金阳观的火炎真气的?”
“你的功法好奇妙,能否不需要很强的真气,就可以轻易化解,就像用水浇灭火那样容易,当真令我敬佩,能否请您赐教一二?”
看了看杨丰,华旸见这个少年风度翩翩,一身锦服,还出手阔绰,特别豪爽,心中喜欢,就叹了一口气,坦诚相告:
“不瞒杨丰兄弟,在下华旸,使用的是家传功法《青月诀》。”
“家父少年时受到敌人的重创,一生不能修炼武功,所以《青月诀》直到我这一代,才能重现于世。”
“我曾祖父是青月庄的庄主华阳,六十年前,他凭着《青月诀》,曾经挫败多方高手,十数年间建立硕大的家业,成为一方富豪。”
“可是我曾祖父病逝之后,我爷爷弃武从文,喜欢书法和绘画,荒废了武功,可他青少年时期,在曾祖父的督促下,也打下了很好的根基。”
“因此,我爷爷尽管舞文弄墨,可他仍然能够支撑青月庄,令众多贼人不敢侵犯。”
“可到了我父亲这一辈,我父完全不喜欢舞刀弄枪,反而沉迷酒色,把我爷爷给气倒了。” “当然事出有因,我父亲小时候曾经受过一个蒙面武者的铁掌,导致他终生不能修炼内功,所以才厌恶习武,更厌恶习武的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父亲彻底忘记了青月庄是以武立业的根本,没有一点武功。” “以及于《青月诀》在我父亲的手上,完全没有一点作用,它甚至被搁置在书房的角落,常年无人翻阅,覆盖上一层灰尘。”
“我爷爷死后三年,忽然一批贼人闯入我青月庄,他们奸掳烧杀,无恶不作。”
“在危急之下,我母亲将那本曾祖父的《青月诀》放到我身上,没有带一点儿值钱的东西,就在我父亲的叮嘱下,带着我一起逃难了。”
“而我青月庄一百多口,也在一夜之间,全部死光,那百年的青月庄,也被那些贼人一把火给烧了。”
“为此,我从小怀着报仇之心,复兴青月庄之心,勤加练习《青月诀》。”
“可惜的是,这本《青月诀》,竟然只有上册。”
“我询问母亲,《青月诀》的下册在哪里,母亲只是摇头,说她从来没有见过下册,似乎从爷爷的手上,就只获得过一册。”
“这件事成了一个谜,我不知道是母亲隐瞒,还是我爷爷在世时,他也只有一册,或者在我曾祖父的时候,这《青月诀》只有上册,当然,这已经无人考究。”
杨丰问道:“华旸大哥,你习练《青月诀》上册之后,感觉怎么样,能不能达到你曾祖父的成就呢?”
“如果能够达到,那就说明你曾祖父,或许也只修炼过《青月诀》的上册。”
“而下册,极有可能遗失了。”
左右张望,华旸看到四下无人,又见杨丰武功超凡,远在自己之上,就坦诚地说:
“实不相瞒,为兄最近突破了青月诀上册武功第九重,神功已经大成!”
“将于近日离开九炎城,去创建一番事业,光复我青月庄。”
杨丰露出笑容,举杯庆贺华旸的神功大成,两人痛饮。
言毕,杨丰从袖子里掏出十万两银票,赠予华旸,助他一臂之力,希望他能早日复兴青月庄,恢复他家族昔日的荣光。
华旸震惊,当即感动得流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