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空中的石琅中招,身子如断线的风筝,从人群的上空飞过,直摔到三十丈外的地方。
梁贵大惊,暗道:“原来杨丰公子在九炎城,遇到的大人物,并不全是敌人呀!”
“真是吓死我了,如果他连玄灵阁也得罪,那我梁府,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掩护他,真是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魏元拍了拍杨丰的肩膀,微笑道:“小兄弟,你终于到了九炎城,上次一别,你没有跟着我,我还感到奇怪?”
杨丰说:“魏元前辈,真是抱歉,当时我有一匹骏马,不能跟随魏元前辈的路线,还请您见谅。”
“无妨!”魏元嘴角上扬,说道,“你也对邹府的大会很感兴趣吗?”
杨丰点了点头,说道:“我听梁四叔说,这次邹府的大会,云集九炎城所有的闻名英雄,所以想来见识一下!”
梁贵陪笑道:“是的,我们梁府也收到了请帖,正在这里等候。”
魏元一笑,说道:“你们不用等了,跟我走!”
梁贵一惊,立马应道:“是!”
杨丰应道:“谢谢魏元前辈!”
听到这话,魏元身前的那些人连忙让开。
魏元带着杨丰、梁贵和玄灵阁的长老等数人,在九炎城众多成名豪杰的眼前,大步流星地直奔邹府的大门。
那些邹府的门卫,不但没有阻挡,还有一人迎接魏元,在他身边引路。
金阳观的队伍看到那个白衣少年杨丰,跟着魏元的一行人进去,都是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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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气愤道:“那个臭小子,什么时候认识了玄灵阁的阁主,那我们金阳观的耻辱,岂不是不能洗刷啦!”
“啪”的一个响亮的耳光声。
一个身形矫健的人影从人群的头顶掠过,打了说这话的人一个耳刮子,高声道:“金阳观的人跟我走!”
金阳观的人齐声应道:“是,大护法!”
他们挤开人群,横冲直撞地冲向邹府大门,一共进去了十六人。
不一会儿,随着各个门派的代表人物赶到,逐一进入邹府的大门,直到天黑,还有人马赶来,匆匆而入。
……
邹府。
六阳广场。
九炎城的各个豪门、世家等的门派代表人物,井然入席,分别坐在相应的座位上,十人一桌,参加宴会。
金阳观的石琅和阮芸,走到大护法的身边,指了指玄灵阁魏元身边的白衣少年,说道:
“大护法,那个白衣少年,就是在九炎城东门,羞辱石氏兄弟的杨丰。”
“他也是在东九街,驱赶石峥师兄的杨丰。”
大护法阮昊一脸凝然,右手中的酒杯一爆,发出“砰”的一声大响。
众人都是大惊,上百双眼光飞掠,落到金阳观的大护法身上,只见他的右手中酒杯已经粉碎,在微风中,飘扬成一片白色粉尘。
魏元睨了阮昊一眼,一脸肃然,低声道:
“只要他们金阳观不懂规矩,你们就格杀勿论!”
身边玄灵阁的众长老齐声应道:“是!”
一位长老叫刘俞,看了杨丰和梁贵一眼,假装问道:“杨丰兄弟,是不是你和金阳观的人有过节,他们看你不顺眼呀?”
杨丰平淡地说:“石氏兄弟在九炎城的东门想抢我的马匹,被我打了一顿!”
这句话一出,玄灵阁所有人都是大怔,连魏元、梁贵和身边临桌的人们都是一怔,眼光全部落到杨丰的身上。
临桌的一位青年人说:
“这位小兄弟,你胆子好大呀,金阳观在九炎城,是六大老户之一,石氏兄弟更是金阳观的真传弟子,你竟然敢打他们,你不想活啦?”
“依我看,如果石氏兄弟要抢你的马,你就送给他们算了,还卖一个人情,冲你的身份和穿着,你并不是买不起马的人呀,你怎么会做这么不划算的事呀?”
那一桌的人都是点头,低声附和道:“是呀,为了一匹马,和石氏兄弟结怨,不划算呀!”
“这样一来,不光树了两个强敌,更把金阳观数千弟子都得罪了,这可不是一门一户就能对付的,这简直是捅了马蜂窝呀!”
梁贵听到这些话,身子有些颤抖,看了看杨丰,又看了看魏元,低声道:
“杨丰公子,你初来九炎城,不了解九炎城的情况。”
“等一下,我去请金阳观的大护法过来,你给他好好道个歉,当着魏元前辈的面,把这件事了结了!”
“我相信这里是邹府,魏元前辈又在现场,他们金阳观,不敢对你怎么样!”
杨丰双眼一眯,脸色一沉,说道:“梁四叔,你说这些话,我不怪你,可你以后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