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石头说大也不大,一只手便能握住,跟那鸡蛋一样,就是它的顶端有些尖锐。
丫环们连忙把陈伯君给拉起来,这一看,样子怪吓人的。
她的牙齿刚好磕到了石头,把上面的两个门牙都给磕掉了,哗啦啦的流着血,还糊了一嘴。
绿意后背涌起一股寒意,陈楚楚连忙拿了手帕过来给陈伯君捂嘴,那边角青竹刺绣图案,被血染红了,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陈楚楚,我的牙齿!”
陈伯君捂着嘴,还不忘找地上断掉的两颗牙齿,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看着好不可怜。
“你们,帮她找……牙。”陈楚楚顿了顿,同情的看着她。
讲真,两世为人,她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摔跤把门牙给磕掉的。
秀儿都没陈伯君秀!
绿意提着灯笼在草丛上边找着,用帕子将牙齿捡起来后,又将其递给陈伯君,她看着这两个门牙,撇了撇嘴,又哭了起来。
“你……别哭了。”不就是磕掉个牙齿吗?要是她,她也哭。
不过,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
陈楚楚对陈伯君无可奈何,只能让丫环将她搀扶回去。
闻言,陈伯君立马止住了哭泣,愣愣的看着她,“你说什么?让我回去?宴会还没结束呢!”
“你觉得你这个样子,现在还能继续待在这里吗?”
陈楚楚皱了皱眉。
被磕掉了门牙,又不是拔牙,这种冲撞性的打击,还得找大夫看看,虽然不知道古代有没有牙医。
“可是,我约了人了!”陈伯君说着话,嘴里都是漏风的。
陈楚楚诧异地看着她,“在宫里,你能约些什么人?那人干什么的?我认识吗?”
生怕陈伯君被欺骗,陈楚楚连忙问了她几个问题。
“哎呀,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烦不烦啊!”陈伯君烦燥不已,但还是说,“反正,是我新交的朋友。”
学会交朋友了?
陈楚楚有些欣慰,回道:“那行,随你的便。”
她也不强求,毕竟陈伯君也不是她重要的什么人。
哪知陈伯君见她这么容易就松口,便心下生疑,“你想干什么?”
“……”
陈楚楚无语。
她想干什么?她能对陈伯君干什么?是图钱还是图色?
上下打量了陈伯君几眼,陈楚楚啧啧称奇,“你这小脑袋瓜子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啊?浆糊吗?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能让我图的?”
又有一个被问住了。
绿意哑然失笑。
“堂妹,你这丫环该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了!”陈伯君瞪了绿意一眼。
陈楚楚却说道:“我的丫环,我瞧着倒是挺顺眼的,不用你操心。”
陈伯君当即被气走了。
绿意瞧着她的身影,忍不住捂嘴又笑了起来,“小姐,对不住了,表小姐这副样子真的是太好笑了!”
春花也想笑,但是她觉得不能笑,若是她笑了,便是算对主人家落井下石了。
于是,她绷着一张脸,想笑也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