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感觉更好。”
“玉儿?谁是…玉儿?”靳诚微弱的仰头看了看室内,并无他人,目光又回到简慕的脸上,“我???”
“对啊,玉儿就是你啊。”简慕温柔的笑着,那眼里还含着幸福的泪水,拇指轻抚他的脸颊。
“这是哪儿,现在几点?李真呢?”靳诚感觉有点不太对,如果是剧组在拍戏,应该有摄像机的吧,最起码也不应该是他一个人才对,明明是和李真在一起的,其他人呢,这是什么戏。
“这是咱们的寝房啊,你看这红色的帏幔,还和以前一样,我没动过,还有那红……”
什么狗屁寝房,谁的咱们,谁和你咱们,“我是问你现在几点?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靳诚对现在这一切有点惊悚,强行的撑起了上半身,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可又无力的落回到了枕头上。
简慕好声好气也又说了一次地点,至于几点他似乎没有听明白,皱着眉头思忖着,玉儿说的话怎么我都听不明白,我说的似乎他也不太懂,怎么会是这样。
靳诚也发现两人话语不通,再看这人的通身打扮,一袭素白,头发连根黑毛都没有,真是白瞎了他这副精致的好看脸蛋儿,说话也是文绉绉的,一点不通俗。
“扶我起来。”靳诚说道。
简慕虽有不愿,但也不想惹爱人生气,于是双手扶肩把人置于自己怀中,让他靠在肩膀上,靳诚生厌的推掉弯腰向榻下找鞋,一缕齐腰长发飘至胸前,再看自己的衣服,挽襟盘扣,丝质长衣长裤,再看鞋,白色软底敞口锦缎鞋。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之前尽顾着想知道自己在哪儿,到底怎么回事,根本没注意身上的衣服和装束,这周身的装扮一定要在镜子前照一照才能安抚这要蹦出的心。
肯定是有人恶搞,对,肯定是这样的。
几步踉跄的下地,甩开简慕上前扶住的手,满屋子找着能照出身影的东西,长长的发丝在身前身后飘来荡去,脚下的鞋子也不是十分的合脚,他急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自己,还是个现代人吧?
我的手机呢?我的工作牌呢?我的西装呢?我的爱派呢?
“玉儿,玉儿,你在寻什么?”面对爱人的异举,简慕也有些不知所措,先不论醒后没有认出自己,竟然连他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还有他说的一些自己所不懂的话,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不是他的玉儿。
“镜子,我在找镜子,穿衣镜在哪里,在哪里…”靳诚崩溃的大声的吼了出来,打翻了桌上的锦盒,还有简慕曾经赠予他的定情信物,一把十色玉珠串。
那是简慕的随身之物,亲母所赠,自那日与玉儿心心相印后便赠予给他,作为他们爱的见证,玉儿视若珍宝,从不舍得戴它,可如今他却视此为废物,践踏,碾碎,而后又冲着墙上的那幅画而去。
那是玉儿的自画像,衣袂飘飘,英姿飒爽,手里的剑气势长虹,躯干的曲动苍劲有力,眼神如鹰隼,舞动如蛟龙,再看那面貌,除了一身自己所理解不了的外衣和长长的束发外,简直和自己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他的玉儿,还是我靳诚?
靳诚疯了般想扯下那画细细的端详,手刚伸向就被简慕拦下,“玉儿,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眼里的咄咄逼人掺杂着诧异和惊慌,靳诚想,这肯定不是自己,不是,绝对不是。
“镜子,我要找镜子。”
只见简慕单手空中一划,白光一闪,一面立体的穿衣镜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