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掏出银针,那针细如发丝,长如小指,轻轻在要扎的位置上点了两下,就分别扎向两个肘窝处和两处太阳穴。
“毒液已经阻滞住了,但体内的毒必须要逼出来才行。”
“要怎么办?”靳诚上前抓住老人的袖子焦急的问,眼里还含着泪花。
老人看了看他,又瞅了瞅晴风,“你先下去。”示意晴风。
“师祖…”晴风不明白这救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还要把他支开,他也担心师兄安危啊。
“风儿,你先去别室呆会儿,一会儿我去做鱼给你们吃。”老人像个老顽童一样摸了摸晴风的头,笑着说道。
“好…”晴风无奈,转身退下,留下靳诚,这时他有些明白过来,似乎施救的人---是他。
“老人家,您说吧。”靳诚已做好倾其所有去救简慕,别的什么都不想,就是想救他。
“你是玉儿?”老人不太确定眼前这个年轻人是谁,但又和玉儿长的一模一样。
为了救简慕,靳诚不想说详情,只轻轻点了点头,“嗯,只是先前摔下山伤了脑袋,有些记忆失去了。”
“哦,我说的呢,怎么一口一个老人家,不过这样叫也无过,算了,我这个老人家也不跟你计较这些了,既然你是玉儿,那么他这条命只能托付给你了。”
“您请说。”靳诚眼睛瞪得唯恐听不明白,盯着老人的口型。
“这种毒性流动极快,我已用针封住,一个时辰内它不会流向心脏,但是它会倒流,最后聚集股心,侵蚀囊中精-液,就算最后不会死,但活着也是个不能人道的人,更不会留下子孙后代。”
“那怎么办?”就算自己不能生孩子,也不希望简慕无后,靳诚的心跟着老人的话语忽上忽下,都要跳出来了,紧张的不行。
“吸-精取毒。”
“什么…什么意思?”
“这很难理解吗?你是他媳妇,师祖不用说的太明吧,玉儿,他的命掌握在你的手里,能不能人道,就看你了。”
靳诚脸红的像要烧起来,在一个老人家面前说起这样的事,别说他以前没干过,就算干过,像讲常事一样讲出来也是羞死人的吧。
没想到救人的方法竟然是这个。
“对了,只有这一招能救他,你看着办吧。”老人说完起身出去了,靳诚怔了半天再看简慕,渐黑的脸已完全没了人样,嘴唇和手指也变得黑灰没有光泽,身上更是凉的吓人。
真的要这样才能救你吗?
可我…可我…没做过啊!!!!
“别忘了,一个时辰,直到无精可出,血色如常为止。”走到门口,老人又补了一句,甚至还坏笑着勾了勾嘴角。
活了二十三年,靳诚对自己的那个东西都很少碰,更别说是别人的,随着衣服的一件件解开,就像打开一件神秘的礼物,让人心跳,让人期待,也让人不知所措。
是不是真的这样做了,你就会好起来。
如果那样,我…愿意。
临到最后一层,手抖的不听使唤,就像得了帕金森,拽都拽不住。
两人赤-身相见的时候都没这样的窘迫过,而且本能一上来还相当的熟练,但一想到一会儿自己将用嘴去吸他的那个,这种感觉不是恶心,也不是犯怵,而是面对那个硕大,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靳诚,你还能不能干点什么了,不就帮个忙吗,闭着眼一嘴下去不就得了,你不是想救他吗,想救那还想什么。”
靳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