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亮,她原以为这番话说出去肯定要被对方占去一点便宜,对方才会同意她坐在这,没想到这人见了她却半点不看她身体,到这阿凡终于放下心来,这位公子定是个君子。
也的确如她想的那样,明译全程只看着她的脸没有看其他任何不该看的地方,他张口道:“姑娘坐吧,在这种特殊的时候,你我也不必拘这俗礼。”
说着明译往旁边让了让,给她腾出位置来,阿凡见他这般通情达理自是喜不自胜,连忙提了提湿漉漉的衣摆在明译身旁坐了下来,还小心的把裙摆往自己那边拎了拎,怕弄湿了明译的衣服。
坐在门口的老汉看着这一幕痴笑一声,口里小声念道:“郎才……女貌……”显然在老汉眼里,两个年轻男女坐在一起,互相又对对方有好感,必定是好事将近。
想着老汉借着火堆还算明亮的光芒瞧了瞧两人的相貌,果真是男才女貌。男的仪表堂堂,女的娇艳如花,他心里啧啧称赞,接着又看了看外面的天气,真是天公作美啊。
明译不知道他们的动作都叫人瞧了去,见那姑娘把自己的湿衣服撸到自己那边去,对她所想心内了然,脸上尽量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道:“姑娘不必客气,往这边坐坐,你的衣服湿,靠近火堆才暖的快。”
他看了看火堆边缘的阿凡。
阿凡本是担心自己靠的太近会惹人不喜,毕竟坐到这里都是自己厚脸皮蹭来的,她要是更过分些恐怕会惹人生气,叫人把她撵走。没想到这会儿那公子竟会主动邀她过去,阿凡这般想着,心里对明译更加感打发时间,因着姑娘的存在感不强竟把人忘了,抛在一边没说一句话。
老汉好奇的看了他们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有些浑浊的眼默默看着门外不停歇的大雨,心里想着这雨什么时候能停。
三人就这样沉默着,等着外面的大雨停下。
只是他们还没等到雨停,外面又进来了一个人,来人着着一身玄色衣袍,他在进庙的第一时间就拿宽大的袖子遮住了脸,状似在擦脸上的雨水一般。
可明译看得清楚,那人衣服上连一滴水都没有。
刚刚老汉与姑娘进来的时候,老汉披着蓑衣,蓑衣上直往下流水,而姑娘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他们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水迹。
而这人却有些奇怪,他没有带任何雨具衣服上却没有沾上一滴雨,进来之后又借着擦脸的动作遮住了脸。
不过别人怎么样也与他无关,明译看了那人一会儿就移开了目光。
接着一阵细小的声音传来,明译知道是那人在弄干草的声音,应该是准备坐下来,他心中暗道。
虽然明译不在乎那人的情况,他身旁的姑娘倒是盯着那人看了好几眼,她平时是给有些钱的人家做刺绣的,因此对衣服的质地款式都很是了解。
这人身上的衣服,用的是云京上好的绸缎,衣领与袖口均描着金丝,在哔啵燃烧的火光中,那人衣袍上隐约显现出锦绣山河图样。
阿凡揉了揉眼睛正想仔细看看,想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然而等她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