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将那身红衣的人包围起来。可那人却同他一样没有任何武器,只是指尖轻轻一扫,这股气瞬间就被破了开来。
邱清玄大骇,后退好几步,可墨夜楠竟穷追不舍地追了上去。最后还是段穹掐了个口诀,放出一团青焰,才使得他勉强躲过了这致命的一招。
墨夜楠的右手被青焰点燃,才肯停止动作。
他静立在原处,淡漠地看着那只被火焰逐渐烧的不成样子的手,微微张嘴,呼出了一口气,那燃得正旺的青焰瞬间就无去无踪地消失了。
邱清玄定了定心神,吼道:“你到底是谁!?”
墨夜楠看他,没说话。但他的那个眼神,叫邱清玄的心在此刻紧紧绷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林霜月负手而立,戏谑道:“邱清玄,你五年前见过他的,是你让他误会是丛权杀害了他一批族人,难道你忘了么?”
邱清玄的心顷刻间便沉了下去。须臾,他阴着脸,咬牙道:“姜舞哲?”
“墨夜楠”冲他笑了笑。
看见这个笑容,邱清玄猛地吸了口气,讪笑道:“哈哈哈哈,没想到啊,真没想到,你在我身边两年我竟然都没有察觉到,不愧是伪装高手,无论什么身份都能信手捏来呢。林师妹是你放出来的吧,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五年前,在我杀了丛权的那一刻,我才怀疑你的。”姜舞哲脸上的笑意骤敛,“你让我亲手杀了自己的挚友,今天我便杀了你。”
邱清玄挑眉笑道:“你是怎么怀疑我的,不妨说说看理由?”
姜琉璃替绑在石壁上的丛容,曲凌解开了锁链,将曲凌托给哑女,自己将丛容一条手臂扛在肩上,道:“那枚玉佩在被阿容的父亲做过了些手脚后,就有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效果,据说所持主人要是与修习霜寒法术之人对彼此尤为信任,将彼此看做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就可以替对方挡住致命的一击。”
“当然了,无论是爱人,亲人,还有友人,都可以有这样的效果。当时阿容的父亲也带着那枚玉佩面对我们众多魔军的侵略,只可惜……”
说到这,她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姜舞哲的神色,望他神色可怕,便即使住了口,不再言语。
“哦,我明白了。”邱清玄突然道,“我说为什么你没死,丛权却死了。当时他刺中了你的心脏,你掏空了他的腹部,按道理来说你们本该同归于尽的,而你却活着……是因为丛权那蠢才相信你,而你却不曾相信过他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邱清玄越说面部表情越狰狞,扶着额头道:“这种死法还真是适合他,讽刺啊讽刺哈哈哈哈哈哈!”
段穹膛目结舌,嗫嚅道:“师兄,你……”
姜舞哲平静地盯着那张愈发扭曲的脸,脸先是沉了沉,随后轻声笑道:“是啊,是挺讽刺的,要不是因为这样,或许就算他死了说不定我还会一直恨他,不相信他。那时我的手下都说是丛权害的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却没想到是你一直顶着这个名字再兴风作浪。”
要不是他在去邪绫殿的半路上趁机失踪,脱离了邱清玄的掌控范围内,回九霄山雪翎峰,解除了林霜月的禁制,询问了他真相,否则他到现在都不会明白究竟是谁,让他做出这种后悔一生的事情。
在与林霜月见面的时候,得知她从未被什么心魔所困扰,这只是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