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喻文州低声说。
喻文州走到班门口的时候李轩刚好回来,喻文州礼貌地冲李轩笑了一下,李轩兴致勃勃地和他打招呼:“班长,你去九班找老郑了?”
“嗯。”喻文州说,他停顿了一下,“你十一的语文卷子写完了吗?”
“马上就写完。”李轩展示了一下手里的卷子,“我刚从别人那借来讲过的卷子。班长你也要临阵磨刀了?”
“能不能借我复印一下。”喻文州说,“我卷子找不到了。”
“啊?”李轩愣住了,喻文州这三个字和卷子找不到真的隔了十万八千里,要是出连线题都不能在同一张卷子上出现,他玄幻地点点头:“行,我卷子还没写。”
李轩晕乎乎把卷子给喻文州,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你卷子怎么会找不到了?”
喻文州顿了一下:“谢谢,我待会就还你。”
“不客气。”李轩还处于晕乎乎的状态下,“谁都有卷子找不到的时候嘛……”
“操。”黄少天看书包里的卷子。
“找不着了?”方锐好奇地看黄少天,“你今天打算听听语文?”
“更糟糕。”黄少天揪着一张试卷面色阴晴不定,“李轩今天早上第几节语文?”
方锐看了眼课表:“下节。”
“我去上个厕所。”黄少天拿着飞奔出教室。
黄少天刚跑出教室上课铃就响了,赵登科拿着卷子走进教室:“今天我们讲十一发的那套题,大家都带了吧?”
全班学生稀稀拉拉地喊:“带了。”
赵登科满意地点点头:“我转着检查一下做的情况,大家先把卷子上的文言文读一遍。”
“况钟,字伯律,靖安人——”
“……”
赵登科一路翻着看卷子,走到了喻文州面前。
“……钟佯不省,左右顾问,惟吏所欲行止……”
“你的卷子,”赵登科皱着眉拿起摊在喻文州面前的卷子,“丢了?”
喻文州站起:“假期做了,昨天晚自习找不到了。”
“卷子还有人偷?”赵登科问喻文州,“你是不是觉得老师好欺负?”
赵登科大声问:“咱们班有人拿喻文州卷子吗?”
“没。”
“我没拿。”
“谁偷卷子啊……”
赵登科喊了声安静,“其他同学继续朗读。”转头对喻文州说:“其他老师的卷子你丢过吗?”
喻文州没有说话。
“我今天讲卷子,你昨天晚自习才找?我讲卷子你提前半天看看文言文里预习一下,哦,今天赵老师要讲什么,这有问题吗?你物理能考106,化学也要97,就连生物都快85,语文就93?”赵登科说,“你是不给我脸是不是?你是不是想唉这个老师讨厌得很,我就偏要给他点颜色看?你是不是对老师的态度有问题?”
“语文是中国人的根本,你其他科学得再好,语文考个九十几分,还不答文言文,你能有什么出息,”赵登科放下卷子,“你好好想想,你就这个态度,语文要怎么办,老师要对你怎么办。”
“报告,”黄少天半倚着门打断了赵登科这段即兴演讲:“赵老师,不好意思,”他扬起手里满满当当的卷子,“上次那卷子文言文有点难,十一我找喻文州同学问文言文,走的时候装错了,今天才发现,我是来还卷子的。”
赵登科转头看黄少天:“你几班的?给我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同意进来打扰课堂秩序的?”
“六班。”黄少天说,“可是赵老师你们这节课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