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不如二弟,同样是贵妃之子……”
目光在俩人之间扫了扫,满是鄙夷和不屑。
弘时脑袋一热,恨不得上去撕了他。
弘昐却不再理会他们,抬脚离开。
“三弟,冷静点。”弘昀沉着脸斥责。
弘时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大步流星地走了。
齐妃沦为贵人,同她宫里的钮祜禄氏一样,钮祜禄氏得意坏了。
真是稀奇,齐妃那样的也能有今日,谁能想到呢?
但她不敢流露半分,人家好歹还是端亲王的生母,万一将来端亲王继位呢。
钮祜禄贵人特意到西偏殿安慰同为贵人的李氏。
因李氏成了贵人,不再是一宫主位,自然不配再住在正殿,而是搬去了西偏殿。
“李姐姐,您别丧气,您现在只是一时的,您还有端亲王,端亲王那样孝顺,您以后会好的。”
齐贵人沉着脸,不理会她的话,只将热帕子按在红肿的脸上。
钮祜禄氏故作心疼,“贵妃怎的这样狠心?一点也不给您面子,有贵妃在,我们真的是没有出路了。但愿皇上早日立端亲王为太子,您的好日子就来了。”
齐贵人依旧默不作声。
钮祜禄氏只当她气疯了,任谁从妃到贵人,还被人当众掌嘴,都不会好受。
好歹是皇上的嫔妃,贵妃竟然直接让人打脸,啧,太狠了。
钮祜禄氏走后,齐贵人另一只手紧攥了起来,眸中满是恨意。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
太后借皇帝来请安的时候说起了齐贵人的事,“皇帝何必这样绝?到底是端亲王的生母,降为嫔就罢了,何必贬为贵人?端亲王的脸面往哪儿放?你以前对李氏也算喜欢,怎的如今这样嫌弃?”
雍正面不改色,“皇额娘忘了,弘昐是皇后养子。”
太后脸色不好看,“那又如何?齐贵人还是端亲王的生母。皇帝此言莫不是不承认你是哀家的儿子?”
雍正也曾是孝懿皇后的养子,被迫与生母分离。
如今乌雅氏虽已是太后,但与大儿子的隔阂已然存在,听了皇帝的话,不由被戳到了痛处。
她不喜欢李氏,但也不讨厌,如今更是因为想到了自己,便对李氏起了维护之心。
“皇额娘言重了,在朕心里,您始终是朕的亲生额娘。”
太后不买账,冷冷一哼,“贵妃如此欺辱齐贵人,分明是不将端亲王放在眼里,如此狠毒,皇上竟也纵着?皇帝莫不是被美色迷昏了头,连父子情分都不顾了?”
“贵妃所为是朕同意的,齐贵人陷害朕的儿子,朕已念在过去的情分上留她一命。但朕绝不容许有人谋害皇嗣。弘昐若不明白,就枉为朕的皇子。”
“三贝勒胡闹,人尽皆知,皇帝休要为了给三贝勒洗脱罪名,便如此对待端亲王的生母。皇帝与其护着贵妃母子,为贵妃母子出气,不如用些心教导好贵妃的儿子,少惹些事端。哀家瞧着端亲王好着,皇帝此举才是辜负了端亲王素日的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