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
这一夜,后宫重复恢复了生机。
食素二十七个月的雍正可谓是彻底放开了,后半夜才渐渐消停。
久不承雨露,武静蕊还真有些无法消受,腰酸腿疼,困的要死,但对方铁了心不放过她,武静蕊也只好在心里骂人,兼用“爪子”报复。
一连三日都是如此。
第三日,武静蕊捉着他的辫子,懒洋洋的,“万一又怀上了,皇上要如何负责?”
她才三十五,大龄怀孕不是没有可能,太医也没说她不能再生。
她是绝不肯再生的,那是要她的命,但如此频繁,还真让人不得不有此忧虑。
雍正闭着眼,嗓音有些沙哑,“不会。”
如此笃定,武静蕊好奇看他,“为何?”又没吃药,怎就不会?
“朕让太医研制全无害处的药,于你身体无损,又能避免怀上。”
哎,还是要吃药。
若是有未来那种结扎的法子该多好,让男人结扎就好了,可惜,即便有,雍正也不可能用。
毕竟是皇帝,那种事有损男人,尤其是皇帝的尊严。
“有年轻嫔妃,皇上为何还要委屈来此?不嫌臣妾人老珠黄?”武静蕊嘟囔着。
这是事实。
身为皇帝,哪个不喜欢小年轻?哪个愿意委屈了?
雍正睁眼,揉着她的腰身,轻笑,“朕若不来此,你怕是要哭。”
“才不会呢。”武静蕊反驳,她最多便是搅得后宫无宁日。
年轻些的嫔妃也就裕嫔、钮祜禄贵人和魏常在,她不好针对无辜的裕嫔和魏常在,但她有本事折腾别人,让雍正头疼,甚至拒绝侍寝。
她现在可小心眼了,她嫌脏。
虽说他是皇帝,不可能独宠一人,但谁让他给自己这些底气的?
她就是习惯了,绝不能把自己的东西让别人碰了。
碰了她就不要了。
“朕也舍不得见你难过。”雍正低声道,这般霸道的她,如何能忍受?
皇子够多了,不缺那一个两个。
武静蕊顺心了。
寅时,雍正去上朝,武静蕊起的迟了,忙收拾收拾去景仁宫请安。
众嫔妃已到了,唯有武静蕊姗姗来迟。
不是她非要不给皇后面子,她可不希望落下把柄,但实在醒的迟了,有什么办法?
连着三日,谁受得住?
她这身子骨已经不像从前了。
皇后一脸怒气,其余嫔妃除了懋妃和裕嫔,也都脸色不大好。
武静蕊屈了屈膝,“给皇后请安,臣妾来迟,请皇后恕罪。”
看着贵妃脸色红润,神采奕奕,皇后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愈发狂妄了。
她怒斥,“贵妃,本宫念你伺候皇上尽心,但你总该谨守宫规,如此懈怠,叫旁人如何看待你?”
武静蕊丝毫不尴尬,歉意一笑,“臣妾知错了,下次一定来早一些。”
见对方认错态度良好,皇后又不能真拿贵妃如何,只好忍下,命她落座。
但旁人就没这样的忍功了,钮祜禄贵人快把手里的帕子撕碎了,偏偏还得笑。
齐贵人也脸色不好,像是没休息好,两个黑眼圈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