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似无焦距,游离之间,很快注意到土坡周围的四根阵法铁柱,以及那两片孤零零也萎靡不堪的绿叶天线。
‘救,救……’含糊不清的意念传来,这股意念稚嫩、柔弱,尚且带着些蒙昧的混沌。
‘乌宝在向我求救?’李无眠可着实吃了一惊。
这是为什么捏?
冥思苦想间,一线灵光闪过脑海。
难道说,是他长得比较俊?两手一拍,没错,就是了!不然为什么别人都不求,偏偏求他呢?
田晋中暗暗窃喜,小声道:“大师兄快醒醒?要炖鸡汤啦。”
“去你的。”李无眠回过神来,拍了田晋中的脑袋一下,让小田一脸憋屈相,大师兄忒不给面子了,哼!
有小辈小声又不屑的嘀咕:“软蛋一个,自己吓得紧,拿随从出气。”
诸葛云晖道:“兄台,我看你这随从年纪尚幼,若是不比就算了,莫要敲坏了脑袋。”
田晋中一愣:“随从?”
旋即龇牙咧嘴:“道爷不发飙,你当我是病猫吗?”
诸葛云晖不以为意,年幼随从发飙,他还犯不着和对方一般见识,望向李无眠:“兄台以为如何。”
严非想思量片刻道:“李兄弟,咱们还是别掺和浑水了。”
他虽然见识过李无眠的实力,但诸葛云晖和风天养都是门内出类拔萃的青秀,不会弱到哪里去。
当然最让他忌惮在于,风乐山的口风有很大的疑点,提防有诈。
李无眠瞧他一眼,扫视众人。
“我说诸位,你们也太过分了!”
众人面上不禁浮现出笑容,明知不敌,知难而退,脸皮又厚,也算个人物。
“我都说了不要,你们竟然用强,直接把乌宝硬塞进我手里!当我说话放屁呢?”
众人目瞪口呆,诸葛云晖和风天养一脸呆滞:“兄台,你误会了,不是白送,要比试的。”
李无眠摸摸后脑勺道:“你们两个和我动手,不是白送是什么?”
“装疯卖傻。”“绝对是吓傻了。”小辈们投来同情的目光,太可怜了,好端端一个人,居然直接被吓懵逼了。
三位长辈目光交汇,心中暗暗发笑,未曾想得,这位大放厥词的严家之人,内里竟是如此不堪。
诸葛云晖满脸拧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风天养这时耐着性子解释道:“兄台,你会错意了,不是两个和你动手,是我和诸葛……”
李无眠莫名其妙:“难道你们都要和我动手?不一样是白送吗?”
好家伙,小辈们已经没力气说他了,和个疯癫计较什么,诸葛云晖和风天养对视一眼,一脸无可奈何之色。
风乐山咳嗽一声:“严家小友突发恶疾,深感不幸,既然如此,还是接着商量为好。”
李无眠摇摇头,兴趣寥寥道:“算了算了,我不欺负你们,晋中,你去露两手,注意点分寸。”
田晋中听到随从二字,早就摩拳擦掌:“好咧大师兄,姓诸葛的是吧,我看你不爽很久了,跟你道爷过两招。”
诸葛云晖不悦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