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麋鹿也被这套操作惊到了,居然说起了标准的普通话:
“特殊商品,概不退换。”
温软真的要哭了。
她知道这把剑就要报废了,但没想到这么这么快就报废了。
她甚至还没捂热乎。
它好像只是短暂的爱了她一下。
“哭什么。”
暮折伸手擦擦她泛红的眼尾,嘴边带了几分笑意。
“不管它是不是真的斩生剑,断了就断了。对我们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影响,莫要自责。”
“可是……”
暮折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你要是喜欢剑,等我们回魔域了,我让他们把整个修仙界的好剑都抢来,给你一天一把掰着玩。”
温软扑哧一声笑了,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恶势力老大。”
她把断剑收回储物袋,努力调整心情。
“事情已经发生了,伤心也没用,回头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补救吧。”
其实她之所以那么难过,还有一个原因。
谁也不知道,剑断的那一刹那,她的心莫名其妙的刺疼。
疼的她止不住的想要流泪。
“行哒,第一个任务完成,该做第二个任务了。”
鹿予打了个响鼻,跺跺脚,对着那轮小月亮念了句法诀。
一粒萤火般的光点从中飞出,虚弱的好像随时都会消失,摇摇晃晃的朝着暮折扑过去。
暮折想也不想,敏捷的侧身躲开。
“你躲啥子?”鹿予一头问号。
暮折面无表情:“来历不明的东西,休想碰我。”
“对啊,你总得说下这是什么吧?”温软挡在他面前,“我们有知情权,不然你别想碰阿折。”
暮折偷偷看了她一眼,神色温柔。
果然,不管在什么时候,阿软都会这样毫不犹豫的护着他,绝不会和对方妥协。
“说老实的,我也不晓得是啥子。”
鹿予诚实道:
“主人特意交代要给他的,好像是一段记忆,说只要他看了,就能明白一切的起因。”
“起因?”温软问道,“是他为什么引我们过来的作案动机吗?”
“估计是嘞。”
温软立刻让开一步,对那光点打了个手势,露出标准微笑:
“来来来,您请您请,别客气啊。”
暮折:……
上面的当他没说。
那光点却没有直奔暮折。
它跌跌撞撞的飞到温软面前,凝视了她一会儿,轻轻蹭了蹭女孩精致小巧的鼻尖。
仿佛带着无限的眷念。
温软心中一滞。
一股陌生的情绪在心头蔓延,潮水一般扩散到四肢百骸,让她几乎喘不上气。
眼前划过一道模糊的影子,如见故人。
她下意识的想要去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萤火飞走了。
残影散去。
她怔了许久,抬手摸摸眼眶,指尖一点濡湿。
那个人,究竟是谁……
萤火没入暮折的眉心,彻底消失不见。
暮折原本平静的脸色霎时惨白如纸,双眼一闭,身子向后倒去。
“阿折!”
温软顾不得追究那个神秘人,飞扑过去,接住昏迷不醒的少年。
“他这是怎么了?!”
“不晓得哇。”麋鹿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