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听他说话,把他推进阁楼才作罢。
陶灼华走到窗边坐下,看着中年男人狼狈地钻进车里离开。车子开到拐弯处,直接飞出来一个轮子。中年男人连滚带爬地出来,才跑到不远处,汽车就爆炸了。
陶灼华歪了歪头,小声说:“不够,我很生气,很生气。”
郑鸣蛰很快知道了宅子里发生的事,他一边在文件上签字,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问齐叔:“灼华怎么样?”
齐叔为难地说:“他进了阁楼就没再下来,我敲门也没有应,是不是吓到了?”
郑鸣蛰平静地说:“我会处理。今天守宅的保安辞了吧。”
他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郑国华在大宅附近,把他接到碧湖景苑的别墅里。”
郑鸣蛰签完最后一个文件,对助理说:“再定个蛋糕。”
助理:“郑总,蛋糕店这个时间不营业了,明早?”
郑鸣蛰摇摇头:“算了。”
郑鸣蛰给陶灼华打电话:“灼华,有没有受伤?”
陶灼华雀跃地说:“鸣蛰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带你去我的宫殿!”
郑鸣蛰听他一切如常,便笑:“你的模型搭完了?我今晚有事,明晚回去看?”
陶灼华有点失望:“今晚是两个世界重叠的时间,明晚你就进不了异世界宫殿了。”
郑鸣蛰失笑:“我看看模型就好,还有事,先挂了。”
郑鸣蛰收起手机,车子送他到碧湖景苑的别墅,那个闯进郑家大宅大闹了一番的中年男人已经在了。中年男人被找到的时候很凄惨,车子爆炸之后燎掉了他背后的衣服,所以他是顶着一头鸟屎,露着背和屁股蛋站在路边,还被一只流浪狗咬了。
郑鸣蛰素来涵养极高,手下自然不会为难中年男人,反而让他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负责押人的保镖说:“没见过他这么倒霉的。”
郑鸣蛰在沙发上坐下:“让他过来。”
中年男人从客房出来,走在楼梯上还在笑:“鸣蛰,你那个二手货婶婶的儿子长得真漂亮,送给大伯我玩两天。”
郑鸣蛰说:“这些话我不爱听。”
保镖们刚要去给嬉皮笑脸的郑国华一点教育,就看见郑国华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以一个相当高难度的姿势,把自己的门牙磕在了最后一级台阶上,当场就崩出了两颗大白牙。
保镖们以极大的毅力憋住了笑,郑鸣蛰扭过头去笑了片刻。
保镖们把郑国华拉起来,送到了郑鸣蛰对面的沙发上。
郑鸣蛰不动声色地打量郑国华的倒霉相,含笑说:“我只说一遍:我带进大宅的人,你得认,否则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郑国华想说什么,郑鸣蛰抬手止住,平和地说:“你们既然让我做族长,我就尽一下教育你们的义务。”
郑鸣蛰:“姜女士和小叔结婚了,那么她就是家人。她的儿子和我们确实没有关系,但来者是客,待客之道,我想不必我来教。”
郑鸣蛰站起身:“你们这几天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有这么多时间为非作歹,想来没有时间主持公司项目,我会把项目移交给合适的人。”
郑国华急了,他一拍沙发扶手:“鸣蛰,你就这样对待亲人?!”
沙发散架了,郑国华摔了个四脚朝天,老脸惨白,冷汗哗哗直流,张着嘴无声惨叫。
郑鸣蛰看了看时间:“送去江医生那里检查一下。接下来去郑桂花那里。”
保镖们已经把郑国华扶了起来,保镖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