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令人心惊的程度,他被烫得几乎握不住,但是他不敢违背男人的话语,只好卖力讨好,力求让男人早些泻了,也好放过他。他不是不晓情`欲的雏,但于男人之间的欢爱却十分生疏,唯有几次都是让别人来伺候他的,哪会这些,更遑论是替自家兄长手`淫。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为男人纾解,他仍生涩的厉害,偏偏男人又格外的天赋异禀,直到两只手都酸痛得不像样,男人才克制的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射在他手里。
他感受到手里的黏腻,手上是他哥哥的东西,乱伦的背德感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男人抱住他,良久,叹息一声,放开他。“吃饭。”
他被男人抱着喂了饭,期间男人发泄过一次的性`器一直精神奕奕的顶着他。
战战兢兢的吃了饭,男人亲了亲他的眉心,留下一句“要乖乖的”暂时是放过他了。
这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没有将渣攻脚上的镣铐重新上锁。
渣攻怔怔的发了会呆,忽然又如惊弓之鸟弹起。
“铃铃铃”
静谧的大宅响起了一阵铃声。
是客厅的座机。
渣攻不由自主的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电话的铃声掩盖了行走时锁链的声音。
电话已经自动挂断了。
周遭又静了下来。
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声拎起话筒,心底忽的闪过一个念头——
既然别人可以打进来,那么,是不是也可以打出去?
于是——
1他打电话求救
2没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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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深深吸了口气,按下了烂熟于心的号码。
“嘟……嘟……”
可能是几秒,也可能是一分钟。
电话接通了。
“喂?”
听筒里传来男人冷淡的声音。
“喂……”
渣攻应了一声,然后就陷入沉默。
他突然难以启齿。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他不想让男人知道他的处境。
“不准挂断。”
那人像是知道了渣攻的心思,语气生硬的命令。
渣攻就不挂了,把耳朵贴在听筒上,除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什么也没听见。
“等我。”
在渣攻以为对方早已挂断的时候,听筒里传来一句话。
然后,他又听见,从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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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啊。”
渣攻松了口气,幸好不是霸总。
来的人是发小。
他有点开心,语气也带了几分快活,明明身受不堪,神情却又是纯然的天真。
渣攻看向发小,只见发小死死盯着自己,眼神冒火,像是在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自己看不见,只以为是赤条条白花花的裸`体辣了‘纯洁无瑕的’的发小的眼,善解人意的把毯子紧了紧,力求捂得严严实实,哪知道自己脖子上顶着个牙印,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怎么都像被糟蹋了。
“你怎么了?”渣攻不解。
发小的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