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条腿勾搭在一起的那种好,就算孩子都搞出来了,也不想要什么未来。
“你要为孩子想一想”周廷继续试探着说,他简直不相信自己会有找这种蹩脚借口的一天。
如果孩子不是揣在苏砚肚子里,他会有一丁点想结婚的念头吗?
“你就是个野男人。”苏砚又说了一遍。
浪穴里还插着自己的肉棒,就已经翻脸不认人了,这个小骚货,真的就只在床上服干。
周廷恼羞成怒,埋在穴里的粗大阳具也跟着怒气冲冲地猛干了起来。
周廷从后边死死掐住苏砚两瓣粉腻圆翘的臀肉,一顿狂肏,硬烫的肉棒次次都以不同的角度操开湿软嫩滑的嫩肉,淫水噗嗞噗嗞被挤出来,花穴汁水淋漓,愈发方便了肉棒在里面兴风作浪,苏砚蹙着眉,张嘴向后倒在周廷身上,喘息不已,他仰面把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上,因为情欲而润湿的眼睛里仿佛带着勾子,周廷被他看得不断挺腰送胯,抽插得越来越快。
苏砚被干得浑身无力,伸出一条雪白的胳膊反手环住周廷的脖子,指尖无意识地在周廷的皮肤上划出好几道红痕,苏砚微微扭动屁股,将穴里的阴茎吸得更紧,还吮了吮,刺不可置信的周廷,“那天我就说过,我要杀了你!”苏砚哭着喊道。
周廷摸了摸插在自己身上的那把刀,第一次清晰感觉到生命的流逝。
但他生不出丝毫怪苏砚的念头。
他看着苏砚苍白而害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