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我一定会为你想办法,好不好?我师父是天下间最有名的毒手神医!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柳垂杨冷冷道:“你还有什么办法?”
洪楚腰承受不住他眸中冰冷的怒火,痛苦地垂下眼睛。柳垂杨继续道:“你知不知道,刚才只差一点点,我就能全好了!只差一点!我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你,是你!背叛我的居然是你!”
洪楚腰仿佛被暗器打中了一般,身子都在发抖。她流出泪来,想要去抓柳垂杨的手,却被他一把摔开。
“垂杨,你想好,想活着,总不该要别人的命来填。你那阵法,虽说不会要他们性命,但却会令他们体弱多病,折寿早夭……你……我也盼着你能好,可是我不想看到那些无辜的人送命,他们有什么错?”
柳垂杨看了她一眼,嘴角噙着一个冷冷的嘲笑:“洪姑娘,你可真是医者父母心啊!虚伪!”
他一说话,洪楚腰眼泪流得更凶,抖着嗓子道:“这样罢,你好不了,我也不要性命,你生我就生,你死我就死,好不好?”
柳垂杨凝目看着她,眼中神色莫辨,好半晌,他终于将洪楚腰拉入怀中。洪楚腰神色一松,却忽然胸口一痛,她后退两步,怔怔地看着胸口插的匕首,又抬头看向柳垂杨,似乎不明所以。
“反正我也好不了了,你现在就把命陪给我吧。”柳垂杨嘲讽似的笑了一下,转身往九山城中去了。
洪楚腰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背影越走越远,消失在高耸的城门背后。
田间传来马儿的嘶鸣,那声音仿佛很远很远,远的像她小时候做过的一个梦。梦里,三焦村来了个求医的孩子,他不能跑不能跳,只能用目光,追逐着蝴蝶,蜻蜓,还有村里那些活蹦乱跳的孩子。他渴望的眼神仿佛带有温度,在洪楚腰的心中从此烙上了滚烫的印。
她勉强睁开眼,在清晨的露水间,一匹黑马从山道上狂奔而来,在她跟前停下,前膝跪下,用温热的鼻子拱了拱她的手。
“白白儿……”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