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弟子。其中一位他还有些印象,是那个敏机先生的徒弟,生香子。
这三名天机门弟子已经将贼人擒住,见到薛不霁,生香子走过来,问道:“姑娘,你也真是心大,胆敢孤身犯险。今天若不是遇到了我们……咦?”
他凝目看着薛不霁,觉得有些眼熟。
薛不霁不欲与天机门弟子多做纠缠,当即对他拜了两拜,以示感谢,又示意自己口舌不便,不能说话,他要关上门,被生香子扣住了门框。
生香子摸摸下巴,左右打量着他,忽然右拳一捶左掌,喜道:“天作之合!”
薛不霁正不明所以,被生香子一把抓住,拉出了客房。
那两名弟子走上来,说道:“生香子师兄,这夜深人静的,你和一个姑娘家拉拉扯扯,不太好吧。我们若是告诉潭师兄,你就要倒霉啦。”
生香子笑道:“二位师弟,先不忙。你们看看这位佳人,有没有觉得她特别像谁?”
两名弟子左右看看薛不霁,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扯生香子的袖子:“师兄,你快别提了。你要是敢提那个人的名字,就是隔着十里咱们潭师兄也能听见。你就不怕他发疯啊!”
薛不霁正有些不耐,听他们提起潭鹤生,还有什么“那个人”,心中倒起了些好奇,不知是谁能轻易叫潭鹤生发疯。
生香子笑呵呵的,看着薛不霁,仿佛是在看一个发光的金元宝:“这位姑娘,你放心,我们并无恶意。我是天机门十三代入室弟子,生香子,这两位都是我的师弟。我们跟着师兄来这里剿匪,我们不是坏人。”
薛不霁看着他,比了个手势,意思是问他有何贵干。
生香子也不知看没看懂,仍旧自顾自地说:“今日相逢就是有缘,不如这样,姑娘你如果不急着离开,明天一早,我们请你吃茶。如何?”
离集会还有两天,薛不霁的确不急着离开,便答应下来。
第二天一早,他洗漱完毕,出了客房,就看见生香子几人坐在客栈一楼,见到他露脸,都笑着招呼道:“姑娘,你来了!这边快请!”
薛不霁走过去,生香子一叠声地招呼小二上好茶汤,上羊肉包子和水晶虾饺。生香子旁边一人闭目坐着,出尘入定,正是潭鹤生。
一名弟子站起来,给薛不霁让出座位,又轰开旁边几位弟子,骂道:“别唐突了姑娘!青小二,你昨晚是不是没洗澡,臭死了。给我坐那桌去。”
待将人都赶开,这桌上就剩下了三人,潭鹤生、生香子和薛不霁。
生香子笑眯眯,宛如一个老鸨,涎着脸对潭鹤生道:“师兄,这就是我们昨夜救的那位姑娘。”
潭鹤生闻言,睁开眼睛,与薛不霁四目相对,忽然浑身一震。
生香子喜滋滋地搓着手,对旁边的师弟们打个手势,意思是成了。
薛不霁冲潭鹤生笑了笑,潭鹤生忽然踢开椅子,拂袖而去。
众人都是愕然,潭鹤生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拎起生香子上了楼梯,关上客房的门。
接着就听见里面一通乒乒乓乓,还有生香子可怜的惨叫:“师兄!师兄!我这是为你好!你不肯成家,师姑生你的气,却叫我们也不许成家!我生香子都快炸啦!我要娶媳妇儿!师弟们也要娶媳妇儿!”
不见潭鹤生手软,生香子又哀求道:“师兄!我错啦!我错啦!我和师弟们都是看你整日为那个杀千刀的薛不霁害相思,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