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是辞楚国人,另外我不光会治病,还会杀人,如果你再清清,清清的叫我,别怪我不客气。”缪清强调了一句。
真奇怪,慢慢自己是皇帝,怎么会有人不怕自己呢?
“你可以对我不客气的。”齐知明无论缪清说什么都不生气,一直看着她笑。
笑得缪清毛骨悚然的,王八蛋。“皇上,我先去熬药了,你自己慢慢玩儿吧!”
“清清,少操劳点,毕竟以后你晚上会比较累一点。”齐知明仿佛势在必得一样,特别自信。
你先开腔的,别怪老娘了,转头看着齐知明笑道,“皇上也要多注意身体,毕竟年纪大了,可能会有些力不从心。”
缪清二十八了,而齐知明却已经三十七了,整整相差了九岁,缪清对齐知明这种老油条不感兴趣,毕竟自己也懒得跟后宫那些人争抢。
齐知明笑容一僵,说男人不行是大忌,这个缪清胆子很大,嘴巴很毒啊!“清清什么时候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用试了,看你的小奴才还在卖力的给你捶着腰,就知道”缪清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表情,然后才离开。
“滚滚滚!”齐知明一脚踹开太监,自己真的只是坐了一早上了,有点累而已,竟然被这么怀疑,脸面都没了。
“六平,给我去太医院开一些补药。”齐知明思索了许久,面无表情的说道。
“啊?”六平惊讶了一声,“皇上,不用了吧,您这样,整个太医院就会知道了。”
“说你吃不就行了。”齐知明不赖烦道。
“我也补不了啊!”六平哭丧着脸。
齐知明也是被气糊涂了,都忘了六平是个小太监了。齐知明突然觉得烦躁,去了御书房。
“怎么不披件衣服再出来?”缪邬看了一眼在院子里发呆的人,给他披上了外衣。
“我也好得差不多了,没事的。倒是你,手怎么那么凉?”振理给缪邬揉搓着手。
“你就是这样不注意,所以生个病才会好得那么慢,还染上了时疫。”缪邬责怪道。
振理把缪邬拉在怀里,“你不在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缪邬回抱住振理,“真是胡闹,以后我不在了怎么办?”
“你说你不走的吗?”振理抓住缪邬的手质问道。
看着振理紧张的面容,缪邬笑了一下,“我说错话了,我也离不开你的。”
“真的?”振理不敢相信,每次缪邬都跑得那么果断,自己怎么也抓不住。
“真的,不是每次我都又回来了吗,别人爱说就说吧,我不在乎了。小哥哥,你看我那么真诚的眼神。”缪邬抬头看着振理,在他怀里撒娇。
“那我相信你。”振理笑道。
“那小哥哥,能不能吻我啊,我们好久没接吻了,还是想让我强吻?”缪邬笑道。
振理好像想起了那个时候,缪邬也是笑得那么灿烂的,然后还调戏了自己。
缪邬一直笑着,两个人的唇若即若离的,鼻尖触碰在一起,振理偏头才吻住了缪邬。
缪邬反身把推到在旁边的树干上,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完了还舔了舔振理有些干的唇,笑道“小哥哥,你好甜啊!”
“哪里甜,都是苦药味。”振理勾起缪邬的手指头,低头说道。
“我尝错了?”缪邬笑道,又单手勾起振理的下巴吻了上去,“真的是甜的,振理哥哥难道不觉得我甜吗?”缪邬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
“甜的。”振理笑道。
“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