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这讲究那。讲究完了姜泰迪又觉得自己吃亏,十八岁生日一过,八年如一日,只要有空就逮着他狠操,妈的,好幸福。
香田是两广交界的一座小镇,赵钰下了火车又在大巴上摇了将近一天才到地儿,根据上级提供给他的信息,接应的同志也姓赵,是潜伏在当地的一名缉毒警。
下了大巴车已经是下午六点,汽车站里南来北往的人依旧络绎不绝,他在站里的小商店里买了一瓶矿泉水,没有见到接应的人,他想到站外找个地方再等等,谁知道刚一出站就被几个大汉扑上来,二话不说摁倒在地。
“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嘿嘿一笑,“明知顾问,干的就是你!”
换做几年前,七八个流氓,赵钰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是前年他在抓捕一伙罪犯时,被子弹伤到了腰,虽然侥幸没残废,可身手已经大不如前。
一帮人拳拳到肉揍得他狼狈不堪,他缓过气来,飞起拳头砸开一个瘦子,又一脚踹开边上那个没吃准力气自己打空的矮子,爬前来刚想跑,就被迎面突来的一辆面包车给怼回了原地。
他弹回地上滚出老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撞移了位,紧接着没等他一口气喘上来,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杠子就重重夯在他脑袋上,失去意识前他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嘎嘎笑说,“看来姓赵的这回没骗咱们!”
香田第二监狱探视室里,张大牙拍拍手边的布袋,瞧眼身后收了钱还装模作样走来走去的监管,讨好地看向对面满脸不耐烦的人,“大哥,姓赵的和他那婆娘,弟兄们已经替你收拾了,您就当放假,在里面休息两天,这些都是弟兄们孝敬您的,另外啊,二哥怕您无聊,还给您送了个玩具进去,您一会儿回去就能瞧见。”
男人抠抠漏风的牙缝,眼中睨出一道凶光,“老子什么玩具没玩过。”
张大牙压低声音,“这回啊……是个警察!”
男人脸色一变,“瞎扯淡。”
张大牙见管教走远,的大致经过,如果他猜得没错,接应他的同志已经暴露了,更甚者还把知道的都说了,否则他不可能一露面就被人盯上,他不知道那个姓赵的警察对这一次的任务知道多少,如果他是因为任务而被人报复,那么恰恰说明,他至少已经间接接触到了目标人物,这反倒是件好事,可最让人担心的是,他落到目前的处境,只是憎恨警察的坏人打击敌人的恶作剧。
不管是什么,他现在一定是顶替了另外一个人,以一个他目前还不知道的罪状被人弄到这里来的,指望这里的管教和狱警识别他的身份,显然并不明智,越狱更是机会渺茫,那就只能等待上级主动寻找他,他想到这里,忍不住在心中苦笑,以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