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没关系吧。”我咬着牙说。
“你看,你说话都变凶了,还说自己没生气。”飞鸣偏头往我脖子上蹭,他又是那条讨厌的蛇了。
他含着我的耳垂吸`吮,水声又近又响,我试着忍了一下,没忍住。
揪着他的领子往旁边用力一扯,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体下面。
“你就是生气了。”他舔舔嘴唇。
“知道我生气了你还一定要惹我?”我瞪他。
飞鸣抬了抬下巴,白而长的脖颈绷出一个脆弱而诱人的弧线。
他侧着脸,从眼角看我。
“生气的话,就惩罚我啊。”
我把手指塞进他嘴巴里夹住他的舌头。
他的舌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卷着我的手指摩擦,舌尖触碰指缝,嘬出暧昧的声音。
我堵着他的嘴看了他一会儿。
他显得越来越兴奋,身体也动起来,伸着手要来摸我的裤裆。
我抽出手指,在他脸颊上擦干净,然后从他身上起来。
“既然是惩罚,为什么要如你所愿?”
我对他勃`起的裤裆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飞鸣家。
我不能永远都做被玩弄情绪的那一个。
飞鸣也不能是永远快乐的那一个。
18
回去的路上飞鸣开始在微信上骚扰我。
出租车师傅听我手机一个劲儿震动,我却一眼都不看,还挂了好几个电话。一脸“我懂我懂”的样子问我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
我说不是。
师傅劝我,别生气了,小伙子和小姑娘生什么气,快看看人家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面无表情地点开一条语音消息。
“嗯……小余……姜余……想、想要你操我,呃啊,手指太细了……”
师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伙子这女朋友声音挺低沉啊!”
我说:“男的。”
师傅油门往下踩,除了最后结账的时候再也没跟我多说过一句废话。
等我到家的时候飞鸣单方面的微信性`爱终于以一张射`精照告终,我不理他也完全不影响他发挥。我坐在床上把他的语音消息一条一条全听了,然后起来开始打扫卫生,把翟项英家里里外外都清理了一遍,也算是我付个房租。
晚上翟项英回来,问我明天什么时候走,有没有人接,需不需要帮忙。我一一和他交代清楚,他也没有再挽留,睡觉之前我们躺在床上,他看他的书我玩我的手机。
等他睡着了我就看他,可能看了有小半夜,我也睡着了。
第二天说好来接我的飞鸣没来,齐潭来了。
齐潭没穿正装,穿了一身运动装,很有来帮人搬家的架势。
但我只有一个人一个箱子,让他失望了。
“我以为姜先生的行李会很多。”齐潭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又来给我开车门。
我赶紧自己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本来就没拿什么东西来,也带不了多少东西走啊。”我说,“飞鸣呢?”
“小少爷说他生气了,今天不来当苦力了。”齐潭复述飞鸣的原话。
我好笑道:“他生气?他生哪门子气?”
齐潭摇摇头,发动车辆,和我说:“小少爷没什么朋友,您是他这几年走得最近的朋友了。”
我赶紧摆手:“我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