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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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救我于水火之中,亲自出马,老父亲揪儿子起床上学一样终于把飞鸣成功喊醒。

    我看着飞鸣那张憋屈的臭脸,没忍住笑了。

    “笑什么啊。”飞鸣难得没好气地和我说话,说完却又扒到我身上,抱着我合上眼睛,“我好困啊,宝贝让我再睡五分钟。”

    “不了吧,一会儿鸡蛋饼凉了。”我说。

    “那你亲我一下。”飞鸣朝我脸上蹭。

    翟项英从后面拽住他衣领:“刷牙洗脸去。”

    飞鸣对他比个中指,快速亲了一下我的嘴唇,洗脸去了。

    我看着翟项英,翟项英也看着我。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这样。”翟项英忽然说。

    “……哦。”

    这样是哪样啊?严父逆子样吗?

    我在心里小声逼逼。

    忽然眼前一黑。

    翟项英扶着我的后脑也朝着我的嘴唇吻过来,还伸舌头在我唇缝若有似无地舔了一下。

    ?

    算了,我放弃思考。

    吃饭的时候我和翟项英商量过年回家的事情。

    我时间比较自由,那边节目准备工作基本完成,本来说年前要录一期,又因为嘉宾的档期原因搁置了,干脆直接挪到年后,目前定的是初七那天第一次进棚。所以我除了直播以外也没什么事情,年夜饭和团圆专题的策划案我一个月前就写完定稿,现在只要照做就行。

    翟项英倒是还比较忙的样子,一会儿还要出门,约了工作上的朋友一起打网球健身。

    所以什么时候回家、怎么回家,都要看他的时间。

    翟项英说周一让他助理安排一下,然后再告诉我。

    我又想起来昨天齐潭拜托我的事情。

    我转头问飞鸣:“你呢?过年怎么办?”

    飞鸣笑嘻嘻地说:“找个海岛,沙滩,椰树,紧身泳裤。”

    我挑起眉头。

    “唉,”他塌下肩,垂下眼,“我哥非要我回老宅过年咯。”

    “你哥哥姐姐不是都对你很好吗?”我看他很不情愿的样子。

    “嗯嗯,好。”飞鸣一看就是不愿意多说,忽然拿起碗开始喝粥。

    翟项英看看时间,站起来说他吃好了,把自己的碗筷拿到厨房后就去收拾。

    这会儿他已经又恢复平常那副犀利的模样。

    等到他换好衣服抓完头发出来,虽然今天没穿西装,但感觉已经又变成社会精英的模样。

    “拜拜,晚上见。”我和他挥手。

    “晚上见。”

    飞鸣嘴里嚼着鸡蛋饼,含糊不清地对他喊:“别肥来惹!”

    翟项英根本没理他。

    我问飞鸣有没有什么安排,飞鸣说今天要去工作室录歌。

    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想想自己好像没什么事情,就和他一起出门了。

    飞鸣的工作室也是他哥独宠他一个的产物,不过据他说里面的东西其实都是他姐姐出资买的。

    他唱歌很好听,调音师在外面和我夸了半天飞鸣有多让人省心。

    我自己是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的,小时候被逼着拉过几年小提琴,也半途而废了。

    但我一直对能从事和音乐有关的行业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向往。

    音乐是很神奇的。

    很多话也表达不出的感情,一首歌可以。活跃半天也带不动的气氛,有时候其实只需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