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也走不出去。”
“哼,发现了我二血的实力,这县城中你还是第一个。
既然这样,为了以防曝光我的一切和未来隐藏的暗中偷袭。所以今天,你必死。”
“杀。”
“死。”
两人各自都有秘密,却同时显露在对方的眼中,心里一起升起了必杀的杀意。
身影贴近,刀锋挥舞,手掌拍动。
肖风冷笑连连。
调查过对方的身份,知晓其在数月前还是个普通人,如今只是短短时间就成功抵达二血,这个秘密真的让他很眼馋。
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在幽蓝的刀锋上舔了一口,同时手臂挥舞将其狠狠甩出。
“我若能得到这个秘密,能够拥有快速突破的实力,未必不能成为白莲九主之一。”
到那个时候,哼哼。
远远超越先前的刀光从手中爆射而出。
“这一刀,我苦练二十载。”
今天将会彻底亮相。
一刀出,二血之内,绝无敌手。
到不是说他这一招的威力有多么强,达到了直接秒人的什么地步。而是说他的速度已经将刀法施展到极限。足够快,足够多。无数条刀锋只要有一刀成功命中敌人,相信以他秘制并附着到刀身上的毒药,绝对可以让对手瞬间失去战斗力,非残即亡。
空中无数的刀锋闪烁,只是刹那间便不知斩出了几十甚至上百道。那如狂风骤雨般无限袭来的攻击,简直堪比方行认知中的某些重型枪械。
刀芒剑雨中,身影不停闪躲,更是直接朝着侧方奔腾起来。身后的攻击却马上追击而来,往往前脚刚踏过某一片地,后脚被踩踏的地方就炸开七八米的大洞。同时洞口之内还有着蓝色的液体在侵蚀着一切。
倘若旁边有个墙壁或者房屋什么的,更是被直接轰碎倒塌。
“来吧,说出你的秘密,交出你的宝贝,让我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的眼中满是狂热。
如此巨大的战斗范围和声响震动,估计马上就会引来人查探。
现在的方行,却顾不得那么多。
其实若是能找到对方的破绽,抓住机会定能将其一招毙命,这是他对自身攻击力量的自信。
可对方似乎感受过他的力道,学聪明了,开始在远程放着风筝。
方行的力量是很强大,破坏力也远远超越同级,但是他的防御却是唯一的弱项。
无论是血气神力,还是心网,虽然也有防御的提升,可相比攻击的方面却差了太远太远。
并且他自身也没有任何横练的功法,除了某本只能练腿,算是半部横练的铁腿水上漂,正经的全身锻炼秘法还没有。
因此也就造成了许多的攻击和伤害,他都必然要尽量躲避,无论是先前的红毛怪物还是现在的这人。
这也让他的心中升起了丝明悟。
“我还需要一门强大的横练法门。”
锤炼肉身,打熬筋骨,强化防御。
倘若能将这种功法修炼到入微,并觉醒与防御相关的特效,定然可以解决从之前到现在面对的所有困难。
攻击方面的黑虎刀法入微后,极限破坏可以说是堪称恐怖,那么若是能够弄到与其同等层次的防御类的功法,又会达到什么地步呢?
届时他自身的修复能力才可以是真的说得上是有用,否则以现在的防御来说这修复与没有不无两样。
扛不住太多伤害,人家一招就把你秒了,还谈什么修复不修复的,连治疗的时机都没有了。
夜色中,两道身影僵持不下。
与此同时,以着普通人肉眼难见的速度越过城门,离开县城的胡玉,此刻已经快要达到了自身的临界点,即将彻底崩溃。
“快到…了,快…到了。”
话语都已经说得不利索了,眼睛更是因为身躯内混乱崩溃的力量炸掉了一颗,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为了提升速度,她更是化作了本能,两手两脚全都在地面之上如同走兽般奔腾,并没入了片幽深无比的猩红丛林之中。
林子的颜色有些泛红。
若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并不是这些树木就长成这般姿态,而是不知用了多少的血液才染出来的样子。在这里没有任何动物的声音,哪怕是虫子的鸣叫都不存在。
这种情况毫无疑问。
在野外中代表了一种情况。
那就是这里,是一位强大到极点存在的地盘,强大到足以让任何生灵不敢靠近。
血丘山。
胡朽。
这是一位老而不死者。
用俗话来讲,老而不死是为贼。
今年已经三百岁快接近大限的他,完全看不到打破界限、突破身体桎梏,觉醒血脉的可能。
所以,这位心狠手辣的血丘山主,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的孙女,这个血脉浓度远远超越他,完全有些返祖可能的胡玉儿身上。
提着手中的壶,走在亲手搭建的肉院中,慢悠悠的给着正在张牙舞爪不知吞噬着什么生灵之肉的几株猩红花草,浇水换肥。
可忽然,好似感觉到了什么。捂着剧痛无比的心口,同时看向了某个方向。
那里正有着个已经完全不成形状的肉团,在朝着这里无意识的奔跑。
啪。
水壶落地。
砸到了不停扭动的诡异植物身上,同时也激发了它们的凶性,朝着身旁的看起来很是脆弱的老者纠缠而来。
往常对这些花草无比喜爱的胡朽,此刻却仿佛变了一个样子。整个人散发出足以震怖方圆万米的恐怖气场覆盖八方,这股气场强横到刚一出现,脚下的大地就开始被压迫的不断下沉。
“谁人敢动我的孙女!”
巨大的声响震天动地。
他从未有过愤怒到这般地步的时候,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怒火中被毁灭、破碎。
仅在刹那之间,就瞬移到了模糊的肉团旁,伸出手猩红的力量疯狂涌出,强行的稳固着对方的状态。
然而,这一切都是没有效用,除了强行压制并将其彻底封锁进入濒死的界限以外,就再也控制不住这崩溃的血脉之身了。
“对我的孙女出手,死,全都要死。”
“一。”
什么?
“李。”
意识全无的肉团,不停的发出声响,诉说着一个名字。这是她记忆中最深刻的名,也是造成了她现在情况的人的名。
“李…星…一。”
佝偻着身体的胡朽猛然抬头怒视天空。
月光下。
瞳中的红色如同江河。
似要淹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