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时勋将人放进浴缸里,浴缸壁面的冰凉只是一瞬,但陈童还是抖了个激灵,很快温热的水涓涓流入,浴室里水雾朦胧。
陈童往水里丢进一个泡澡浴球,小球溶在逐渐莫过陈童腰部的水面,泡末将她整个身子挡得严严实实。
才稍微减低了点羞耻感,虽然两人坦诚相见很多次,但她还是觉得害羞。
利时勋转身给她拿了个发夹,一天内洗两次头发,怕她头疼,于是把她头发往后一弄,随手用夹子固定住。
陈童抬着头任由他帮忙,一脸享受看着上方那张百看不厌的脸,捧起一手绵密的泡沫,往他胸口一吹。
绵密的泡沫黏在胸肌处,化成水流缓慢滑下。
“算帮你洗了啊。”
陈童正准备拿起浸了水的毛巾,往他身上一擦,停在半空中的手腕,被利时勋按了回去。
利时勋看着陈童,伸手关掉出水口,浴室内最后一处白噪音消失,显得他接下来的话显得更加严肃了几分。
“说吧。昨晚喝了几瓶。”
哦,秋后算账,原来是现在。
一问到这个,毕竟自己理亏,陈童怂了。
昨晚杂七杂八加起来,三瓶水果酒是有的,但就是给她百来个胆子,也不敢实话实说的。
于是陈童低垂着脑袋,没敢看他,藏在水里的手指都快将那条毛巾给揪出个窟窿来,糯糯转移话题:“这不洗澡要保持心情愉悦,说这么严肃的话题不合适吧。”
利时勋坐在浴缸沿边不动声色,也没说其他,就等着她老实交代。
许是利时勋的目光审视意味太重,陈童抿着嘴,缓缓从水底下伸出三个手指头,微微一笑,真诚回答:“三口,就三口。”
对上满脸写着不相信的利氏总裁,陈童心里犯怵,没出息地咽了下口水,试探地把手伸过去放在利时勋的膝盖上,打圈示好:“我错了,下次保证不喝酒了。”
眼睛亮盈盈地,装着实打实的真诚,一脸信誓旦旦。
“老实坐好。”
利时勋看着那只本来放在他膝盖上的手,犹犹豫豫还是缩回去,没入水中,这家伙软糯地像只小猫一样任你欺负,也只有在她觉得确实不对的时候才会这样。
利时勋板着一张脸快要坚持不住,可想到之前因为胃疼得直打滚的人,两额侧的太阳穴就突突作响。
养了那么久的胃,好不容易已经到下半个疗程,就这么好了伤疤忘了疼。
利时勋捏了捏眉心,略显无奈,对她向来没什么办法,但这会又不得不让人长点记性,沉声道:“是药不够苦?”
在陈童耳朵听起来,大有要是不够苦,我让医生加点料的意思,她立刻昂起下巴,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好说歹说保证:“我下次真的、真的滴酒不沾了,我以为那是果酒,酒精浓度不到百分之001的。”
陈童边说着,边将下巴抵在他膝盖上,嘴巴上下一张一合,为自己辩解,希望争取着也不是一滴酒都不能喝的,比如像昨晚那种,顶多算是一种饮料,偶尔也是可以尝尝的。
其实,她很多都不能吃。
以前可以吃喝的时候,并不觉自己有多喜欢,但人就是这样,一旦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