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时勋低下头,咬着陈童的耳垂,从嘴唇吐出几个含含糊糊的音节,“橙子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明明是句占有欲极高的话,从他泡在酒里过久的喉咙发出来,低沉暗哑,带上点祈求的味道,像是一盆冷水,将她原本在冒火的心脏浇灭,连生气的烟丝都不剩了。
温热呼吸喷在她耳边,白兰地酒味熏得陈童也有点晕乎乎的,从她的位置上看去,他下巴的线条比她画过的每一张素描都还要完美,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这男人真的长得好英俊啊。
只是眉头皱得深,今晚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情绪在,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布上红血丝的眼角,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陈童轻叹了口气。
算了,他喝醉了,不跟他一般见识。
抬手勾住他的脖颈,眼睛上下打量,这男人真是自律得可怕,“好,都是你的,快去洗澡睡觉吧。”
利时勋笑了起来,一抹捕猎成功的笑意挂在嘴角。
危险意识来得有点慢,陈童猛地一翻身,想从床的另一边逃走。
还没起身,腰被利时勋掐住翻不了身,他压在她身上,靠在她耳边低语:“洗澡待会一起,先睡觉。”
睡觉?
动词!
第二天中午。
刺眼的阳光从玻璃窗外照进来,从床角慢慢往上移动,最后停留在陈童紧闭着的双眼。
感受到眼皮上的热度,还有红彤彤的亮度。
陈童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挡在眼睛上,恍惚了好久,才渐渐缓过神来。
明明喝酒的不是她,却还像是大醉一场一样,浑身酸疼。
打开手机看了眼,已经快要12点了,身边的人早就不见了。
陈童从床上坐起来,毕竟她也没喝酒,昨晚的疯狂像是放电影一样清晰地在脑海中,一幕幕回放。
耳根连着脸颊中央发烫,她深刻怀疑自己煮的那碗醒酒汤,难道是阳气大补汤不成。
从来没见过在床上这么凶的利时勋。
忘记是做了几次。
只是全程追着她问:“说,我是谁?”
“你是谁的?”
不知道喊了多少遍利时勋,利先生,还是利总,甚至是老公
反正现在嗓子哑得慌。
换完衣服下楼。
大厅里管家站在最前边,一排家政员整整齐齐在大厅内排开,正在做清洁区域人手安排,余光见到电梯门打开,陈童走了出来。
“太太,今天周六请人过来大清洁。”管家解释道。
原计划是早上8点集合开始打扫的,今早利先生出门的时候,特意吩咐别去叫醒陈童,但别忘记让她起来吃午饭,所以接到保姆的电话,就改了时间,从中午开始。
陈童点点头,扫视了整个大厅,还走进餐厅看了几眼,都没找到利时勋的身影。
这批家政上次大多都来过,只有几个生面孔,余光偷偷撇了那个年轻漂亮的女生,心下感叹,听见管家轻咳声,马上低下头,收回了眼神。
“利先生去公司了。”管家见陈童四处找寻的样子,一脸慈祥笑了笑走上前提醒。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