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见一人掠过人群,顷刻间就已落在了擂台上。
瞧见来人一身黑色劲装,看上去约莫四十多岁,眉宇间则是带有勃勃英气,纵然容貌看似寻常至极,也是无人敢小瞧于他。
“余左使!”
眼见此人出现,同在擂台上的庄天行则是脸色微变很快便认出了他的身份。
紧接着就见台下的人群却是忽然分开,顿时走进来大批陌生男子来到了台前,眼见这些人有僧有道好似混杂三教九流间的人物,明眼者很快便认出了他们明教弟子的身份。
“庄天行,你可知罪?”
看着面前的庄天行,余左使不由得语气变冷。
“余左使,不知庄某何罪之有?”
眼见一身黑衣的余左使兴师问罪,庄天行仍是不卑不亢道。
自从他选择拥护吕义接任明教教主之后,便早已料到了日后肯定有人回来登门问罪。
不过他问心无愧,此时神色自然毫无异色,反而极其坦荡。
“你还不知罪,你私自拥立他人为我教教主,已犯了以下瞒上之罪?”
听到庄天行竟还敢质问,余左使不禁勃然大怒。
眼见明教居然上演了内讧,台下各路江湖人士自然是乐得看起了热闹,就连远道而来的全真教也是站在台下静观其变。
唯独只有一身红衣的穆念慈看向台上,神色明显带有担忧。
“庄某何罪之有,自我教王教主身故以来,我教便四分五裂,就连教中圣物圣火令也被丐帮夺去。吕教主在丐帮君山大会技压群雄,化解了两派恩怨不说,更是亲自迎回了我教圣物,如此英雄难道还当不得我教教主?”
对于余左使的兴师问罪,庄天行则是侃侃而谈道。
听到庄天行所言,台上台下皆是一片寂静,显然庄天行所说的一切都是数月来发生在江湖上的大事,句句属实,毫不掺假。
旁人不知道圣火令在明教的意义,可是明教弟子却是清楚它的地位,故而听到这位新任的吕教主已经亲自迎回了明教圣物后,莫说是台下的明教他部的弟子,就连台上的余左使也是神色一变。
圣火令一向是中土明教教主的象征,见圣火令如见教主。
既然对方已经亲自迎回了圣火令,纵然是担任了教主之位,旁人也无话可说。
这一点,余左使亦是如此。
“吕某不才,当初承蒙洪帮主成全,这才迎回了明教圣物。”
眼见这位明教光明左使亲至,吕义这时候则站出来拱手说道。
而在他身后的黄蓉,听到此处,则是神情古怪。
二人相处已久,自然清楚吕大哥为人,听到他今日说话这般谦和,就心知其中有异。
果然下一句,就听到吕义说话有了转折
“不过吕某德薄才疏,想必即便是迎回了圣火令,恐怕教中仍有人会心生不服,不如今日索性请天下朋友做个见证,倘若教中若有人武功胜过吕某一招半式,吕某便退位让贤!”
明白这位光明左使的心思,吕义便直接开门见山道。
吕义广发英雄帖邀请天下群雄来襄阳一聚,本就提前考虑到了会引来明教中人前来问罪。
今日光明左使余五婆前来兴师问罪,吕义当然不会意外。
况且这次英雄大会的召开,也需他人前来立威!
“不知余左使可愿上前一试?”
看着面前的余左使,吕义便主动邀战道。
闻言,余左使则是大感意外。
他此次前来,自然是打着这个主意,可没想到吕义说话这般爽快,竟然主动上前邀战,
“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略显意外之下,余左使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虽然得知了吕义曾在丐帮君山总舵斗败丐帮四大长老的传闻,可他自恃功力深厚,又经前任王教主传功,早就不将丐帮四大长老放在眼里。
只是“北丐”洪七公威名远扬,他即便自恃武功不弱,却也不敢自认是洪七公的对手,故而这些年一直潜心修炼,本想赶在功力大成之后,亲自迎会本教圣物,可谁知却让他人抢先一步。
纵然明白吕义敢向他邀战必然有所依仗,可余五婆心中却亦是心中不惧。
见到有人答应挑战明教新任的吕教主,台下一众江湖中人士皆被吸引了目光。
明教行事素来神秘,江湖上大多数人都是只闻其名,对其内部并不了解。
听到这位身穿黑色劲装的中年男子被称为光明左使,那想必自然是明教中的高手,而这位吕教主数月前又在丐帮总舵大会群雄,一时间自然是吸引了无数人目光。
“余左使请出招!”
吕义负手而立,嘴角含笑看着面前的一身黑色劲装的余左使。
“还是阁下先出招吧!”
自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