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从汉与廖宏在城头焦急地等待了片刻,城外的战马嘶鸣声越来越近。
为防止城中百姓因恐慌而生出变故,严从汉命人组织安抚和疏散。
而后,严从汉再次组织布防,严令所有守城将士,全员进入战斗状态。
城外的军队渐渐由远及近,已能隐约看见黑压压的军阵。
有两名探子飞奔上城头,来到严从汉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报……严将军,城外来的……军队,是关宁铁骑!”
“哈哈,关宁铁骑?看把咱们给吓得,哈哈!”
严从汉听完,回头看了眼廖宏,当即便笑出了声。
“真是太好了,看咱们竟然如临大敌一样。”廖宏也是满脸高兴。
“知不知道领头的是谁?有多少人马?”严从汉问。
“大概两万人马,据说领头的是一位总兵,暂时还不知道是谁。”探子回报说。
“嗯,再探,同时转告大军,离城三百步时下马步行入程。”严从此吩咐道。
探子领命而地去。
“从汉,那咱们这就打开城门迎接关宁铁骑吗?”廖宏问。
“别急,万一情况有误呢?等大军到达城门之下,了解确切之后再说。”
“好,还是你精明。”廖宏佩服地说道。
“不是精明,战场之上,凡事都得多长个心眼儿。”
严从汉说着,紧盯着远处逐渐清晰的骑兵队伍。
此时,队伍距离府城已不足五百步,军中的“后汉”军旗已清晰可辨。
确是关宁铁骑无疑了。
“来人,打开城门,迎接大军!”严从汉一声吩咐,然后便带着廖宏及一队随从,下了城头,向城外走去。
严从汉一行在城外站定,大军此刻已全体下马,牵着马缓缓向城门走来。
“是秦邦锐兄弟!”廖宏眼尖,一看认出走在兵阵前头的将领,正是此前一起参加武举科考的秦邦锐。
“呵呵,果然是他!不错,现在竟然也是一名总兵了。”严从汉微微点头道。
片刻之后,大军已步行至严从汉面前。
“辽东关宁铁骑总兵秦邦锐,拜见总督师!”秦邦锐上前施礼。
“邦锐兄弟,快快请起,一路辛苦了。”严从汉与廖宏二人急忙上前,扶起叩首的秦邦锐。
三人相拥,大笑着互拍肩膀,满脸都是悦之情。
“真没想到会是你,带了多少人马?”严从汉问。
“嗯,祖督师接到你的信后,当即便调拨了两万人马,并命末将亲自率兵前来。”见到严从汉和廖宏,秦邦锐难掩心头的喜悦。
“那看来祖云旗还没有接到圣旨。”严从汉说道。
“哦?什么意思?”秦邦锐问。
“这两万人马是我私自向祖云旗要的,后来形势有变,我又向皇上申请了两万。所以祖云旗应该给我派四万人马才对。”
“原来如此,那说不定另外两万人马已经在路途之中了。”秦邦锐说。
“好,兄弟一路辛苦,咱们先回营再说。”严从汉拉起两人,转身便往城中走去。
“严督师,刚才你说形势有变,又向皇上申请了两万人马,渝州到底出了什么事,要这么多骑兵过来?”路上,秦邦锐忍不住问严从汉。
“唉,说来惭愧,还是民乱闹的。”严从汉有些愧疚地说道。
“据末将所知,民军战斗力极弱,与关宁铁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区区草寇,也需要这么多边军出马?”秦邦锐不解地问。
“你有所不知,如今的民军已不再是区区草寇那么简单了。他们已经成了气候,有了共同的组织和目标,虽然全国上下,他们已经形成了一个整体。如果不采取雷霆手段,彻底将其铲除,恐怕后患无穷啊。”
秦邦锐听后,略有些吃惊,思虑了片刻,说道:
“好,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