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西格尔·克莱因,那他将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另外一条路。
“我是他的女儿。”拉克丝笑道。
“呵呵。”
艾琳·卡纳巴展演一笑,道:“既然你有了自己的道路,那就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吧,我们会让你看看什么是成年人的志气。”
“谢谢。”拉克丝额首致谢。谷蝣
转身朝墓园外停放的车辆走去。
她来这里的目的本就是为了祭拜父亲,现在目的达到了也该离开了。
“诶——”
艾琳·卡纳巴目送着拉克丝远去,脸上笑意逐渐收敛化为了苦涩和无奈。
叹息间,看着身后静静躺着的坟墓,道:“你有一个好女儿啊。”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的plant,确实不太适合她。”
艾琳·卡纳巴能坐到最高评议会议员的位置,其政治天赋和头脑都是plant中首屈一指的存在。
但也正因为如此,她也看见了隐藏在plant深处的黑暗和动荡。
此时的克莱因派和曾经的克莱因派早已不同。
她本想借助拉克丝的身份强行稳定局面,然后在慢慢剔除隐藏其中的杂质。
可现在——
“一个公主一个王子——真是····”
艾琳·卡纳巴苦笑间,摇头朝着墓园边的车队走去。
王子不回来,公主也不想进入其中。
搞来搞去,就一群老臣子在这里玩儿游戏。
————
昏暗的演奏厅内。
尼高尔·阿玛菲双手手指在琴键上来回穿梭。
琴声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
不知过了多久。
伴随着最后一道音符落下,演奏厅陷入了片刻的静默。
哗啦啦——
掌声雷动,热烈的掌声填充了整个演奏大厅。
“谢谢——”
尼高尔坐在轮椅上,朝众人弯腰行礼,在随从的帮助下笑着朝讲台下方滑去。
前方,迪亚卡等人一边鼓掌一边笑着走了过来,道:“看来你恢复的很不错啊,和以前差不多了。”
“你小子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把嘴给我闭上!”
本来准备说两句的伊扎克忽然愣了一下,转身就给了迪亚卡一手肘,道:“明明是比以前好听多了!”
“嗯?”
“???”
伊扎克话音落下,几人像是见鬼了一样看了过去。
“你——真的是伊扎克?”迪亚卡揉了揉胸口,眼神狐疑的上下打量着伊扎克。
“什么意思?”伊扎克闻言一愣。
“据我所知,伊扎克好像说不出这种话才对。”
迪亚卡皱眉间煞有其事的说道:“你应该说——‘切,这弹的就一般般,要不是诺尔你们拉我过来,我才不来呢’,这样才对。”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伊扎克你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诺尔听完也是一愣,迪亚卡不说还好,一说还真是这样。
伊扎克这家伙就是个死傲娇,嘴硬的典范。
跟着过来摸鱼混日子的诗和也是一脸肯定的点了点头。
就是尼高尔也是一脸恍然的模样。
“你们——我在你们眼中是什么样的?我夸人两句不行?”
伊扎克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我难道就不能夸奖一下别人?
“傲娇——”
“嘴硬——”
“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