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软禁端康王府归软禁端康王府,但端康王府明面上什么错没犯,这位远道而来又是先帝御封的公主若真是一脖子吊死在京都,皇上还真是无法交代。
尽管一肚子的火气,皇上还是命人将庆阳公主带入御书房。
一进门,不等皇上开口,这位面色憔悴老脸蜡黄一看就精神不济了好几日的庆阳公主扑通就跪在地上,眼泪横流。
“陛下给庆阳做主啊,当日陛下给庆阳办的接风洗尘宴,庆阳和太子府无辜遭殃惨遭爆炸,并非天意,而是人为!”
皇上眼皮微垂,脸上腾着火气,没搭理她。
庆阳公主哭的嘶声裂肺,“庆阳只端康王这么一个亲生儿子,一场爆炸将庆阳的儿子炸的再不能行夫妻之事,端康王他还没有迎娶王妃,他还没有子嗣啊!
陛下!
庆阳又怒又愤,夜不能寐,可陛下当时说这是天意庆阳半分不敢反驳。
然而昨日被丫鬟服侍着吃了一碗安神汤勉强入睡,睡梦里,庆阳梦到了先帝爷。
先帝爷和庆阳说,炸伤了端康王的人,是郁宴。”
皇上眼皮突的一跳,尽管她这满口雌黄皇上一个字不信,但也不由跟着问了一句,“先帝还知道郁宴?”
当时郁宴被抱回来的时候,先帝早驾崩西去了。
庆阳公主跪在地上,说起先帝爷,哭的越发的委屈,颤颤巍巍的道:“庆阳哪知道先帝爷知不知道郁宴,反正昨天在梦里,先帝爷和庆阳说,让庆阳受了大委屈了,他心里都知道庆阳的委屈。
先帝爷还说,如今郁宴心怀不轨,对陛下的江山威胁很大,让庆阳务必转告陛下,郁宴私藏军火。”
皇上刷的神情一震,蹙眉盯着庆阳公主。
庆阳公主依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陛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此事事关重大,陛下不能不当回事啊。
庆阳刚刚跟着驸马去柳州的时候,驸马心悦自己的表妹,庆阳那时候日子过得艰难,端康王小时候一次发高烧,险些要了命。
因着耽误了医治时间,后来再请大夫,怎么瞧那烧都退不下去,那时候驸马都要给端康王准备后事了。
是先帝爷托梦,和庆阳说了一个村子的名字,说那村子里的赤脚大夫能治端康王的病。
庆阳翌日醒来,亲自带着端康王去那村子找先帝爷托梦的大夫,果然在村中找到一位赤脚游医,当时只吃了一副药,就药到病除。
这次定是先帝爷见庆阳被欺负狠了,才又给庆阳托梦。”
先帝和这位庆阳公主之间的事,皇上多多少少知道些。
无外乎就是先帝爷看上了这位陆家的小姐,可惜陆家的小姐不愿意进宫伺候,先帝几次强迫都没强迫成,一怒之下把人嫁到柳州去。
自从人去了柳州,这人也就销声匿迹了。
先帝后来又添了不少宫妃,一个个的也是颜色鲜亮受宠的紧。
莫非先帝心里还惦记着庆阳?
这些男女之事,皇上不愿多想,只抓了重点问,“先帝给你托梦,说是郁宴私藏军火,是什么军火?”
“火炮!”庆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