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周围的人都炸了锅,刚送走讨货的货主,这边厢却有人上吊,一天天的,过得真是心惊肉跳。
江皓和大家听到消息,马不停蹄跟着番薯昌赶到了现场。
刚到事发的茅屋门口,周遭早已围满了人,几个家属在门口哀恸的哭着。
扒开水泄不通的人群,江皓和张武几个总算溜进了里头。
上吊的人已经被抬了下来,村里卫生院的医生正蹲在地上做着心肺复苏。
江皓朝地上扫了眼,上吊的人竟然是村口刘婶,平日采茶队里最嘻嘻哈哈的人,就是这么个被人说没心没肺的人,竟然会如此想不开而上吊。
果然,贫穷与绝路面前,没有谁可以幸免于难。
外头哭声如雷,里头紧张屏息,谁都不敢轻举妄动,都在期待奇迹出现。
过了好一会,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做了许久,刘婶近乎青紫的嘴唇轻轻嚅嗫着,医生看到这现象,方才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命悬一线,九死一生,总算是救回来了。
门外哭得动情的家属们听见呼喊,顿时止了哭声,半信半疑的走进屋里探个究竟。
“这,这不会是诈尸吧”
刘叔看见刘婶撑开眼皮看着他的样子,吓得直后退到墙角。
刘婶扯着嘶哑的嗓子喘着气,只是干瞪着眼,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
“没事就好,都散了吧。”
江皓看一屋子都是人,个个都站着极其局促,而且也不是什么好事,越多人知道只会越发让大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