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非常平静，他虽然脸上带着愧疚，但并没有避开付霄覃的视线，“是。对齐越的事，我真的很——”

    “闭嘴。”

    付霄覃沉声打断他，“我没问你的时候，你不要说话。问你时，问什么，说什么。”

    齐越在齐超怀里静静看着这一切，听到付霄覃突然打断刘孟冬的话，转头看向付霄覃。记忆力他虽然总是和付霄覃呛嘴，但付霄覃好像从来都没有气场这么强硬的时候。

    只有这一刻，齐越突然体会到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对付霄覃只远观却不敢靠近。付霄覃冷面的样子，确实让人扛不住。

    不过齐越感觉，他好像不是怎么怕。反而竟然还觉得，有点小帅。

    付霄覃除了那句“闭嘴”以外，并没有说什么重话，但就像是有人把要求塞到了耳朵里，不听都不行。刘孟冬放在桌上，被手铐铐住的手握紧，没再吭声。

    付霄覃低头看着手上孟轲整理出来的资料，“刘孟冬。专科生，十六岁开始，在金祥鸿瑞饭店当保安。干到二十三岁，转到宏瑞科技公司担任保安队长。然后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直到一个月前，你辞职不干了，给的理由是想退休。”

    付霄覃重新抬头看向刘孟冬，“这是你像警方给出的工作经历。经过证实，确实属实。”

    付霄覃说完，刘孟冬一脸坦然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对齐越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所以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给我什么判决，我都接受。”

    他说话听起来情真意切，表情也诚恳惭愧。

    以前的齐薇虽然恨他撞了自己弟弟，但恼恨之余，刘孟冬的诚恳道歉确实让她稍微消气了些。但她的消气在今天被打断，当齐薇知道自家弟弟的真正车祸原因另有隐情时，内心的恨意比之前更甚。再看刘孟冬的脸，只觉得虚伪至极。

    只是多年的修养，让她做不出歇斯底里痛斥他为何蓄谋撞齐越，只能死死瞪着刘孟冬。

    不过付霄覃却没有再说，他停下来，看向旁边的孟轲，“孟警官，能不能，让我们私下询问。”

    案件审理的时候，是有隐私权的。这是因为有些情况下，受害人或原告方从商，所审问出来的问题，可能会透露商业机密。所以可以申请不让人旁听。

    孟轲考虑了会儿，点点头，“可以，不过”他瞥了眼表情阴沉的齐超，和一脸恨意的齐薇，补充道，“但是，不能动刑。毕竟以后还要走程序，如果让人看到，不太好。”

    付霄覃点点头，孟轲看齐超也点了头，才带着人出去了。

    审讯室的门是隔音的，正常的声音，门外都听不到。

    付霄覃等门完全关好，又把桌上的录音工具关了，才接着道，“你不只是个保安，对么？”

    刘孟冬一愣，矢口否认，“我就是保安，你可以看我的资料表。”他说完，看着付霄覃丝毫不为所动的表情，顿了顿，又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找我同事来作证。”

    付霄覃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笑了，“哪个同事？”

    还没等刘孟冬开口，他又道，“给你送车的人么？还是给你儿子，送东西的人？”

    齐超一直在观察刘孟冬的表情，付霄覃说“送车的人”时，刘孟冬忘记眨眼，等付霄